腳,也湊合了。”
兩個小太監(jiān)面面相覷,連一向不茍言笑的王嬤嬤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蘇菱悅也不多做理會,只反身回了殿內(nèi)去,叫王嬤嬤和芷蘭伺候著又梳洗一回,換了衣裳,才往前殿去見六宮嬪妃了不提。
偏這一日早起時,慈寧宮傳了太醫(yī),到這會兒也沒見太醫(yī)從慈寧宮出來。
底下順才人最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這會兒見了蘇菱悅,噙著笑便問她“皇后娘娘一早去過慈寧宮了嗎?”
蘇菱悅哪里知道慈寧宮的事兒,慈寧宮對她而言……
慈寧宮于她,便正如龍?zhí)痘⒀ǎ恢滥抢镱^藏著什么,更不知道太后的身上背負著什么樣的秘密。
她多次暗中探查,卻并不愿與太后過多的正面交鋒,是以素日里能不往來,便不往來。
她曾叮囑過芷蘭,私下里可打探打探東暖閣的消息,卻從沒有叫芷蘭盯著慈寧宮的一舉一動,因為那對她來說,毫無意義,而她不愿送了話柄到太后手上,便更愿意夜探,不肯把這些事情擺到明面兒上來。
這會兒順才人一開口,蘇菱悅便愣了下“太后怎么了?”
順才人也是一愣,唷的一聲“原來皇后娘娘不知道啊。”
一旁寧嬪看不過眼,秀眉微微蹙攏“你少說幾句!”她是低聲輕斥的,順才人畢竟是她宮里的人,素日里對她也還算客氣,這會兒她一眼橫過去,順才人果然乖巧的閉上了嘴。
寧嬪無奈,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才側(cè)目對上蘇菱悅“皇后娘娘別跟她一般見識,您知道的,順才人一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蘇菱悅倒真不大愿意跟順才人計較這個,她幾次見這女人為人處事,都覺得這女人不可深交,也最好不要過多的打交道,或是得罪了她,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睬,不遠不近的處著,才是最好。
是以這會兒寧嬪替她開口,蘇菱悅也就順勢點了點頭“無妨,她一向是這樣的,本宮沒什么好計較,只是寧嬪,慈寧宮到底怎么了?”
寧嬪聽來便長嘆了口氣“只怕不太好吧,一大早傳了太醫(yī),到這會兒太醫(yī)還沒從慈寧宮離開,臣妾們又不敢去驚擾,本以為娘娘您知道……”
她一時口快,等話脫口而出,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忙頓了聲“娘娘您素日里勞碌,六宮的事兒都要管著,怕是沒大留意,況且太后娘娘也沒有到處聲張,只是底下的宮女太監(jiān)們說得多了,才傳到臣妾們的耳朵里,娘娘您貴為中宮,六宮之主,底下奴才們的閑言碎語,您素日都是不聽的。”
她解釋這一番,倒不如不解釋,蘇菱悅心里不由的直翻白眼,要不是她知道這個寧嬪什么樣的脾性,這會兒真的會以為她是故意為之,好叫自己當(dāng)眾難堪的。
只不過慈寧宮抱病,傳召了太醫(yī),卻又不驚動任何人,連肖宸宇那兒,八成也沒聽到什么消息,不然這會兒早就下了朝了,他也該到慈寧宮去陪著才是。
蘇菱悅一擰眉,騰地站起身來“太后既然身上不爽利,你們隨本宮到慈寧宮去請安吧。”
……
卻說蘇菱悅帶著眾嬪妃一路到慈寧宮外,是慈寧宮的管事姑姑眉壽迎到了宮門口去見的她,聽她幾句話說下來,原本要推辭不叫她進門的那些話,也就全都收了回去。
其實蘇菱悅是覺得有些古怪的,照說太后要真是病的厲害,那就該不見人才對,眉壽不管怎么說也得把她們給勸回去,偏偏又不開口,反倒引著她們往正殿而去。
蘇菱悅越是跟著眉壽走,心下的疑慮便越是重,她一揚聲叫了聲眉壽姑姑“太后就正殿嗎?”
眉壽頭也不回,噙著笑說是“一早太后進了膳,覺著頭暈的厲害,挪到了正殿去,太醫(yī)這會兒還在的。”
既然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