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的。”
他聽到這里,道“既然該做的事情已經做過了,也吃好了,隨著朕到外面去走走。”
蘇菱悅不好拒絕,唯恐他龍顏震怒,只能不情不愿起身,尾隨肖宸宇到了門口,外面有風將食物的香味吹送了過來,風也撩起肖宸宇的墨發,她偷瞄一下他那精致的下頜,看到這里,小鹿亂撞。
“出門在外,多長一個心眼兒,之前,朕已經叮嚀過你,莫要和寧平侯府的人往來,你如何置若罔聞呢?”蘇菱悅想不到,肖宸宇會這樣問,伴隨著那不豫的語氣,是肖宸宇高昂起來的眉峰。
他的眉峰好像利劍出鞘,帶著一抹煞氣,蘇菱悅看到這里,嘆口氣,就事論事道“我要裝修,現如今開業在即,但我找不到能幫助我的朋友,因此,只能找他,他原是那等喜歡推心置腹之人。”
“此事,”他道“你告訴朕,朕自然會安排。”蘇菱悅聽到這里,下意識的嘆口氣,“對您來說,這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但對我來說,這卻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情,更何況,龍庭里的事情還數不勝數呢,臣妾怎么好勞煩您抽一只手為臣妾操勞這個?”
她說的實在是太無懈可擊了,以至于讓肖宸宇無言以對,看到肖宸宇這啞口無言的模樣,蘇菱悅笑了,“好了,下一次我做什么,提前和你商討,你看意下如何?”
他沉默了。
正準備出門去呢,外面卻闖進來了一群人,這一群人穿著奇裝異服,頭頂的發髻里插著一根野草,一字兒排開,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少年郎,郎君們倒也帥氣,但面上的表情卻很陰寒。
一看就是尋釁滋事的,蘇菱悅又是喜歡看熱鬧的,站在門口就要看,肖宸宇丟給蘇菱悅個警告的眼神,輕咳了一聲,出門去了,蘇菱悅興味缺缺的跟著肖宸宇往前走。
到門口,還頻頻回頭,想要窺視一下,這里會發生什么。幾個人闖入了屋子,掌柜的小二哥等,讓這一群年輕人給打了個人仰馬翻,眾人完全不知道他們這一群人來這里做什么。
跟著,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疾步進入了客棧,那冰冷而空洞的眼眸,陰冷的梭巡了一圈周邊,然后伸手,推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里,小世子瑟瑟發抖,剛剛那盛氣凌人教訓流氓的模樣兒頃刻之間不見了,在看到那面如冠玉一般美男子的剎那,謝喻的聲音都變了,嘶啞的的嗓音,宣示投降。
恐懼到了極點!
“師……師兄,您……您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罪過!罪過啊!”謝喻一邊說,一邊伸衣袖擦拭了一下纖塵不染的條凳,畢恭畢敬的給送落到了白衣面前。
白衣陰測測一笑,冷道“這些鬼蜮伎倆,還拿出來現世呢?你我一脈相承,你未免不自量力了點兒。”那白衣一邊說,一邊猛力拍兩下凳子,條登山,蹦跳出兩根放射銀輝的鋼針。
兩鋼針一前一后落在了他的手中,他遺憾的嘆息一聲,道“你在這里,總不免滋事,世伯知你離開谷中,心急如焚,連師父他老人家都一日念叨你遍,現下,且跟我回去吧。”
白衣起身,飄然到了門口,謝喻看到這里,扶額苦哈哈的跟在了背后。
蘇菱悅和肖宸宇兀自沒離開呢,忽而回頭,就看到跟在白衣后面那一臉膽戰心驚的謝喻。
看到謝喻無端端讓這群人牽著鼻子走,蘇菱悅好生奇怪,指了指那一群奇裝異服的男子,問肖宸宇——“你見過他們?”
肖宸宇故而見多識廣,但也沒有見過這樣一群人,大搖其頭,蘇菱悅道“既然沒有見過,我們的朋友要讓他們帶走了,你要見死不救嗎?”話間,蘇菱悅摩拳擦掌就要到前面去理論。
看到蘇菱悅這揎拳捋袖的模樣,肖宸宇唯恐不自量力的蘇菱悅吃了虧,急忙將小拇指放在口角,輕輕一吹,響亮的一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