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覺散?!蹦谴髱熜謮阂种?,“想不到你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居然心如蛇蝎!”
蘇菱悅冷笑,不置可否的模樣,“我不是說毒藥的名字,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呢?”大師兄一怔,微冴,“我叫白澤?!?
“好?!碧K菱悅點點頭,“白澤,你莫要和我較量了,你我不相伯仲之間,要果真互相切磋,卻苦了這一群人,你剛剛說我是蛇蝎婦人,我告訴你,你說對了,有句話說得好……那句話,怎么說……唯女子……”
蘇菱悅固然沒有忘記這一句千古格言,白澤面色陰寒,眸色暗淡,詛咒一般開口——“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那是孔夫子的話,你看看我……”蘇菱悅指了指自己,“我又是小人又是女人,你說我好欺負不好欺負,所以,你道歉,只要你真心實意道歉,我呢,就讓他們都起來,不然,實不相瞞,我剛剛下了另一種毒藥……叫做六覺散,他們不到今晚就要到閻王爺那邊去銷號了,你道歉吧,我洗耳恭聽?!?
“你!”白澤咬牙切齒,瞪視蘇菱悅,他想不到,蘇菱悅會是如此一個難纏之人,“好好好,為了同門師兄弟,白澤今日領教姑娘之高招,甘拜下風?!?
“沒誠意,表情也不對?!碧K菱悅刁難道。
“你!”白澤唯恐小不忍亂大謀,又是掃視了一圈地上那茍延殘喘小的同門,只能忍氣吞聲,“罷了,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勿怪。”
“好,我去了?!碧K菱悅接過小世子遞過來的紅燈籠,放在了桌上,謝喻看到蘇菱悅說要去,急忙起身,追在了蘇菱悅背后。
“娘娘要……要去啊?”謝喻張口結舌,指了指屋子,“我剛剛懇求您的事情,您……好歹高抬貴手啊,是我大師兄不懂事,但這一群師兄弟卻是無辜牽連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
蘇菱悅冷笑,那大師兄卻上前攔在了蘇菱悅面前,“你今日不解毒,休要離開這里?!?
“虧你還是學醫的,我為你害臊極了,你果真如此駑鈍,如何能做圣醫谷中名門之秀?”蘇菱悅顯然是話里有話了,說完后,撇下目瞪口呆的白澤去了。
謝喻丟給大師兄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追趕蘇菱悅出門,到外面,天已經徹底黑了,帝京華燈初上,一片五光十色姹紫嫣紅,每當這個時候,蘇菱悅就會加倍思念肖宸宇。
兩人上了虹橋,蘇菱悅托腮看向護城河,謝喻一笑,“我那大師兄就是這樣脾氣,世外高人都有脾性,娘娘您真的要幫一幫我們,要是他們在這里遇到了什么危險,我……我府上需吃不消。”
“我會不知道?”蘇菱悅怏怏不樂,撿起來一枚小石子丟在護城河里,將一個花燈打的歪歪斜斜,“那個解藥,我丟在了燈籠里,對,就你給我的燈籠。燈籠一散熱,那解藥就化在了空氣里,不一時半會他們就好了。”
“啊!”謝喻再一次對蘇菱悅刮目相看,抱著拳頭,“娘娘真是厲害啊,如此奇巧,也難怪大師兄蒙在鼓中?!?
“你要好好學,造詣不在我之下,但你呢,卻聽天由命不學無術,非要讓人家趕鴨子上架?!碧K菱悅批評。
“人各有志,我不是很喜歡醫學的?!毙∈雷幼ザ鷵先胍忉專辜钡暮挂撼扇航Y隊滾落了下來,看到這里,蘇菱悅一笑,“算了,算了,我理解你?!?
其實,讓一個人去做完全不喜歡的事情,那是很痛苦的,對此,蘇菱悅是深有體會。她可以做他肖宸宇的妻子,但卻不能完勝皇城里娘娘的身份與人任務,這也就和小世子一般的同病相憐了。
謝喻笑著,“說起來,娘娘你也果真厲害,我們大師兄在圣醫谷中是非常非常非常厲害的,他的手段啊,高超了去了,師父閉關的時候,我們都要無條件的服從大師兄的一切安排,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