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還要到哪里去呢,朕已經(jīng)走的氣喘吁吁了,皇后還要走,朕……就恕不奉陪了。”肖宸宇打卡折扇,轉(zhuǎn)過身就要走。
折扇在后背輕輕的揮舞,驅(qū)趕褥熱,蘇菱悅急忙轉(zhuǎn)過身,“肖宸宇,我有話和你說。”
她從來沒有連名帶姓叫過自己,這絕無僅有的頭一次,讓肖宸宇呆愣愣的,但一霎時,肖宸宇就笑了,“朕的皇后,要和朕說什么呢?”
“就這一刻,你莫要做高高在上的皇上了,我也不做你那動輒得咎的皇后了,我們平起平坐,你就是夫君,我就是妻子。”蘇菱悅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搶步上前,解開了他下巴上的緞帶,將王冕拿走了,丟在旁邊美人靠上。
“你叫朕的名字!”肖宸宇似笑非笑,表情一度很奇怪,蘇菱悅點了點頭,“名字生來就是讓人叫的,都說了,此刻你我平起平坐。”蘇菱悅眼神里多了一抹幽默。
肖宸宇點點頭。
“你不喜歡淑妃,對嗎?”蘇菱悅開門見山,問的簡單粗暴,她問過后,就定定的盯著肖宸宇,想要傾聽他的答案,大概,他是想不到的,她會問自己這樣奇怪的問題,怔忡了半晌,道“除了你,朕對他們都古井無波。”
“我卻沒有給你生孩子。”蘇菱悅皺眉,不悅的很,“她生孩子了,你連孩子都不去看看,這算是什么意思?算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且要告訴我。”
“你為帝姬打抱不平來了?”終于,他聽出來況味了,氣鼓鼓的盯著蘇菱悅。
“怎么,不成?”蘇菱悅道“孩子娘含辛茹苦十月懷胎,期間,多少次遭遇人算計,都挺過來了,生孩子,那樣九死一生的勾當(dāng)也都扛過去了,倒是好的很,你如此不理不睬,你說說你,算是個稱職的好父親?”
“朕不算。”肖宸宇表情在急轉(zhuǎn)直下,面上的顏色也變的很快,蘇菱悅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適可而止,“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朕不想要和你以后繼續(xù)聊,好了,朕陪著你走走,你還有什么其余的訴求呢?不可能和朕見面就聊別人的事情。”
“都是一家人,皇上說的如此見外。”蘇菱悅也歡喜,也悲傷。
歡喜的是,她是她心頭無可取代的朱砂痣與白月光,無論發(fā)生什么,她還是她。至于悲傷,那是為淑妃了,淑妃十月懷胎,居落得這樣凄涼斷腸。
蘇菱悅也明白了,肖宸宇哪里是“不”喜歡淑妃和淑妃的帝姬,而是“很不喜歡”淑妃和淑妃的帝姬,此刻,她蠢蠢欲動,似乎必須要為淑妃維權(quán),必須要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為淑妃爭取到什么了。
蘇菱悅轉(zhuǎn)過頭,看向肖宸宇,肖宸宇目光淡淡的。
窗外有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在那一團和氣的清輝里,他整個人看起來縹緲好像天外來客,蘇菱悅舉步,靠近了她。
“臣妾……”她終于還是開口了,之前打的腹稿一一都丟開了,索性八字打開,一徑懇求,“臣妾有事情懇求您。”
“哦?”他挑眉,鮮少看到蘇菱悅用這等口吻和自己說話,料定了那懇求的事情非比尋常,握著蘇菱悅的手,“你說就好了,何苦來哉,如此鄭重其事,只怕是你生意上的事情?”
“妾身的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再沒有問題的。”她道。
“那么……”肖宸宇一怔,“還有什么事情呢,需要你如此對朕低聲下氣?”他聽到這里,辛酸極了幾乎有淚水要落下,“皇上,您果真在后宮里,只喜歡臣妾一人嗎?”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這是人類學(xué)的劣根性,但是,無論怎么說,畢竟,她看到淑妃那含辛茹苦的凄涼模樣,還是心頭傷痛。
二來,似乎看到淑妃這模樣,也隱隱約約觀察到了將來的自己。
“臣妾想要您給小公主賜個名號,莫要讓淑妃渾渾噩噩的活著。”蘇菱悅擦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