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了肖宸宇,“是的,臣妾錯了,臣妾錯了,臣妾從一開始就錯了,還請皇上您息怒。”
“福生,娘娘說……她錯了。”本來就慌亂,此刻,比剛剛還慌亂了,他居然再一次求肯起來福生,福生理睬都不理睬,看到福生這木頭人的表情,肖宸宇大而化之一笑。
“罷了,你錯就錯了,朕又不是老虎,就饒恕了你,起來吧。”事情就如此虎頭蛇尾不了了之了。
太后娘娘看到這里,自然是不滿意,帶著滿腔燃燒的怒焰,冷哼一聲,朝著遠處去了。
“罷了,罷了。”去就去,還帶走了柳知章。
看到這一行人去了后,福生急忙靠近了肖宸宇,“我的祖宗,皇上臨走之前是如何交代你的,你怎么如此口不擇言呢?現(xiàn)如今,娘娘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娘娘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破綻呢?”福生暗暗焦急。
“事情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福生,你埋怨也沒有用,那個誰誰,我和你聊一聊,你要模仿肖宸宇呢,要從細節(jié)開始,譬如你不應該動不動就能坐下,一個時時刻刻都準備抓著主動權的人,怎么可能對局面這樣冷眼旁觀呢?”
“這……是屬下無能了。”那人嘆口氣,“屬下是御前侍衛(wèi),原本對演戲就不……不如何有鉆研,不過是屬下的模樣與聲音比較畢肖皇上,皇上千里挑一讓屬下做這等偷梁換柱的事情……”
那侍衛(wèi)說到這里嗟嘆起來,蘇菱悅看到這里,唯恐侍衛(wèi)打退堂鼓,事情可更糟糕了,“你也莫要這樣了,你是侍衛(wèi)對嗎?你既然是侍衛(wèi),你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不給人識破就好了。”
“我剛剛的確沒能看出來你不是他,從你的外貌看起來,也果真是能以假亂真了,但你一說話就露餡,以后還有這事情,你給我眨眼睛,我來說就好,再不然,你可以裝病。”
蘇菱悅給出了明確而具體的建議,他聽到這里,連連點頭。
“是,是,是!”那侍衛(wèi)拍打腦袋,“我怎么就忘記了這一茬呢?”
“皇上出去了?”其實是明知故問,蘇菱悅的意思是,“皇上出去做什么了”,但剛剛的事情一發(fā)生,弄得蘇菱悅暓亂起來。福生連忙將肖宸宇去將軍府的事情巨細無遺的說了出來,蘇菱悅聽過后,點了點頭。
“好了,也莫要擔心,已經(jīng)天黑了,你先休息休息,演技的事情,暫且莫要焦急,一點一點提高就好了。”蘇菱悅循循善誘,那侍衛(wèi)連連點頭,眼看要起身到門口去送蘇菱悅。
蘇菱悅不滿意了,“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從來都是別人送您,您也觀摩觀摩,那一位什么時候卻送過我呢?”蘇菱悅看向贗品皇上,皇上點點頭,笑了,指了指福生,“福生,送娘娘離開。”
“是。”福生卑微的點頭,朝著門口去了。
蘇菱悅一邊走,一邊叮嚀,“皇上可什么時候回來呢,明日有早朝沒有,要沒有可罷了,要是有,就說皇上抱恙,不好處理政務,奏疏一并都送朝陽宮來。”
“運氣也是好,”福生看看背后,倒抽一口冷氣,“明日卻沒有早朝,娘娘放心好了,至于他,奴才稍微再調(diào)教調(diào)教。”
“福生,人無完人,畢竟扮演一個人已經(jīng)很累了,莫要太讓他難堪。”蘇菱悅看向福生,福生只感覺,蘇菱悅那目光如此的溫暖,如此的春風風人。
福生打簾子,準備送蘇菱悅出門,但此刻,卻有一穿著夜行衣之人從天而降,一腳就踢在了福生的胸口,福生銳叫一聲“娘娘小心”急忙擋在了蘇菱悅面前。
蘇菱悅后退,那黑衣人卻沖了進來,福生這幾年過來,一整天都在奔波勞碌,早已經(jīng)荒疏了不少的武學,又是年事已高,哪里經(jīng)得起這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呢。
一個窩心腳后,疼的福生齜牙咧嘴,在地上好半天都不能起來,眼看著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