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蘇菱悅,一個尋常世界里,非比尋常之人。看到蘇菱悅這模樣,他是無論如何都歡喜不起來。
蘇菱悅故而也明白。
“皇上休息吧。”她懶洋洋的悻悻然的道,肖宸宇還能怎么樣呢,只能閉上了眼睛,最近,他頻繁到這里來,不是為蘇菱悅拉仇恨,而是先要讓闔宮里的每個人都明白,他們兩人的關系,是無與倫比的。
在這里,來多少的鶯鶯燕燕,蘇菱悅也始終是他的唯一,但現實情況呢,卻如此糟糕。
一夜無夢。
到了第二日,等蘇菱悅醒過來,肖宸宇早已經去了,她睡得比較深沉,連肖宸宇什么時候去的都完全沒有印象,起來后,她忽而回想起來昨晚的交談,并沒有追悔與懊喪。
這一日,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那柔奴和敬貴妃淑妃等都來了,三個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熱火朝天,頗有蘇菱悅不能插話進去的可能,蘇菱悅看到他們這模樣,也都笑了。
大概是同病相憐吧,她們三個人在一起才真正惺惺惜惺惺,她們對蘇菱悅保持了一種敬畏感,做什么呢事情都是以蘇菱悅為中心。
自然了,后宮里也發生過一些小小的矛盾與摩擦,這些事情,蘇菱悅一般情況是不予理睬的,因此,事情在發生,蘇菱悅交給敬貴妃去處理,人們并不敢有不同的聲音。
慈寧宮內,太后娘娘召見了貴妃朱慧琴,現如今的朱慧琴雖然搖身一變,已經從籍籍無名的女孩,變成了腰纏萬貫的貴妃娘娘,但她呢,再怎么變,也沒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這不免違背了太后娘娘據理力爭那“貴妃”寶座的初衷,對朱慧琴,她是不滿的,但又能怎么樣呢?
“已經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哀家問問你……皇上就沒有在你的宮里留宿一次嗎?連一次都沒有?”甚至于,有點讓太后娘娘吃驚了。
皇上果真這樣鐵石心腸嗎?還是,現如今的肖宸宇已經在溫柔鄉內流連忘返,不鐘情任何一個女孩了?
她想要知道這些事情,盡管,已經從敬事房的太監那里了解了個大概其。
“娘娘……”通常,朱慧琴都是欲語淚先流,今日,也奧無意外,滂沱的淚水嘩啦啦就落了下來,看的太后娘娘揪心。“皇上壓根就沒有到臣妾宮里來過,饒是臣妾經常在外面與吾皇偶遇,但有什么結果呢?”
她啜泣起來,太后娘娘卻陷入了沉思,原本,后宮里的事情,依流平進就好說真的,她年邁了,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更希望看到,朱慧琴在脫離了自己的保護之下,闖出來一份屬于自己的全新天地,但現如今給她看到的是什么呢?還是那個毫無長進的,遇到事情只會哭鼻子的桃金娘。
這樣的朱慧琴,她自然是不喜歡的。
“罷了,你先退下……”太后深長的嘆口氣,揮揮手,朱慧琴點點頭,淚水漣漣的去了,她知道,太后娘娘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看到朱慧琴去了,娘娘凝神靜思了片刻,對眉壽吩咐,“今日,皇上下了早朝,讓皇上過來一趟,就說哀家這里有兩句話問問。”眉壽端莊行禮。
到午前,肖宸宇剛剛下朝,那邊眉壽就在守株待兔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到慈寧宮,太后娘娘果真就提起侍寢的事情,“要哀家說,你也太不像話了,現如今,闔宮那么多的女孩兒,都是哀家和皇后娘娘精挑細選來的,你莫非連一個看得上的都沒有嗎?”
“母后,兒臣也不過忙罷了。”這顯然是不成熟的托詞,對著借口,娘娘不為所動,輕輕嘆息道“哀家何嘗不知道,你是忙碌不堪分身乏術的,但這后宮里,也要螽斯振羽瓜瓞綿綿才是。”
“兒臣知道了。”面對太后娘娘軟軟的批評,肖宸宇貌似平靜的接受了,當晚,肖宸宇從乾坤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