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懷疑起他,但福生又來了,“娘娘再稍微等一刻鐘,您就算是要走,這也要吃了午膳不是?您先吃東西,皇上和鴻臚寺的少卿大人在聊很快就過來。”
家國大事,自然是比一個小女子要遠行的事情重要的多,因此,蘇菱悅只能要求先開飯,然而這邊吃了東西后,卻再也不見福生來。
蘇菱悅感覺蹊蹺,讓芷蘭去找福生,芷蘭各處都找了,唯不見福生。蘇菱悅起身,到乾坤殿去找肖宸宇,連肖宸宇也都不在。
看到這里,她是奇怪的很了,眼看就到下午,消失了多半天的福生又是來了,“娘娘,皇上說,今日天色向晚了,恐娘娘出行不便,皇上讓欽天監也看了,說明日依舊是個黃道吉日,就明日一大清早送娘娘出宮去。”
福生說完就要撒丫子開溜,蘇菱悅的聲音卻陡然變了,“福生,你在欺騙本宮,對嗎?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本宮想要離開就這樣難嗎?”
“哎呦,”福生惶恐跪在蘇菱悅面前,以頭搶地。“老奴的娘娘啊,老奴不過是傳話筒罷了,老奴哪里就敢欺騙娘娘了,皇上是一言九鼎之人,皇上的安排一定不會辜負了您的。”
蘇菱悅想要生氣,但轉念一想,也是!他福生不過是個傳話筒罷了,自己沒有必要和福生過不去,只能疲倦的揮揮手,讓福生去了,福生如蒙大赦一溜風一般的來了朝陽宮。
“喂,蘇菱悅。”屋檐上,某男扮女裝之人竊笑,吐出一把瓜子殼,“我在上面都看戲一天了,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皇上是在和你打太極拳嗎?”
“你說說,有什么好辦法呢?”
“辦法有很多啊,逃出去就好了,我呢,可以幫幫你。”無名尬笑:“其實,我也想要到南方去,據說江南月色,小橋屋檐,是比這大江東去好看不少的。”
和無名鬼扯了兩句,蘇菱悅也就早早的休息了,但到了第二天,蘇菱悅催促芷蘭去找福生,去求見皇上,得到的準確答復是,今日不早朝,三更天皇上就出門去了,走的行色匆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
蘇菱悅疑竇叢生,顯然,肖宸宇是在安定人心了,手段還不很高明,她就奇怪了,日日都有閑時間,唯獨昨天和今天,居然如此分身乏術了,她帶著火氣,去乾坤殿。
乾坤殿內果真空空如也,一派人走茶涼的寥落,蘇菱悅不好發火,回來后。決定就這么去。
她這么一走,后面那一大群人也就整齊劃一的跟在她的后面,蘇菱悅hi回頭,那群人就跪在地上,繼續走,那群人也起身,起初,不過十來個侍衛并十來個嬤嬤罷了。
但從禁苑出來,準備離開,一路上站崗放哨的侍衛都成群結隊的跟在了蘇菱悅面前,這讓皇城里的妃嬪看到都詫異的揚起了眉毛,蘇菱悅回身,盯著那一群人
“你們這是做什么?不要本宮離開嗎?”說真的,蘇菱悅已經到了惱羞成怒的臨界點,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模樣呢?事情怎么會如此糟糕?
顯然這群人的行動是經過皇上授意的,這群人都跪著,其中一個伺候在乾坤殿的太監,膝行到了蘇菱悅的面前,給蘇菱悅倒苦水。
“娘娘,您今日不能離開皇宮啊。皇上都沒有回來呢,您這一去,等皇上回來了發落下來,我們且吃不了兜著走呢,您看看您的背后,您是宅心仁厚的人,您總不忍心讓我們這一群太監和侍衛默默等連坐吧?”
蘇菱悅目光掠過那哭哭啼啼的太監,回目看看背后那一群人,那一群人看起來都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她故而也憐憫他們,只能跺跺腳,帶著芷蘭回去了。
“明明說好了,要我去的,現下卻好得很。”蘇菱悅回來后,氣壞了,拍著桌面嘶吼,她的情緒向來都是收放自如的,但因今日這事情,讓蘇菱悅乍然就變得歇斯底里。
“娘娘,就再等等,我們要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