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而后二人都沉默了,跟著,肖宸宇那銳利的眸子,森冷如同匕首一般,在諸位頭頂梭巡了一下。
此刻,朱慧琴起身,待要到內室去看看。
“母后究竟……”朱慧琴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蘇菱悅會在關鍵時刻現(xiàn)身,按照一切的邏輯來揆情度理,蘇菱悅和太后娘娘的關系那樣疏遠,她置身事外才正常,但此刻的蘇菱悅呢,人不但來了,而且果真就治療了娘娘。
太后娘娘好了,那是一定對那事情會深入研究的,其實,看來朱慧琴還面色如常,但內心卻翻江倒海,驚濤駭浪,畢竟,太后娘娘也未必就是好相與的。
“放心好了,母后已轉危為安。”他一面說,一面看向諸位妃嬪和侍女,“今日,朕倒是奇怪的很,究竟為何母后會中毒,現(xiàn)下,母后已神完氣足,此事卻不可不了了之,辛苦諸位就莫要離開了。”
“臣妾是清白的。”人群里,意女子翹首看向帝后,然后站了出來,“臣妾很多天都沒有到慈寧宮來過了,有人可以證明,臣妾就算是想要毒害娘娘也是鞭長莫及。”
那女子完全不畏怯,過早的為自己證明清白,肖宸宇聽到這里,點了點頭,“福生,去調查。”那福生別看年紀一大把,做事情卻果真是爐火純青,屈身上前去,和慈寧宮的侍衛(wèi)攀談了片刻回過頭來,陰冷之眸柔和了不少。
“皇上,她的確很多天沒有過來了。”福生稟報。
“退下。”肖宸宇威嚴的擺擺手,那女子喜歡的一笑,對著肖宸宇與蘇菱悅福一福,如蒙大赦去了。
看到這女子自我證明后就能瀟灑離開了,另外一女子急忙效仿,“臣妾也能證明自己很多天沒有來過了,一并連慈寧宮侍衛(wèi)都能證明。”
那慈寧宮侍衛(wèi)神目如電,記憶力好的很,天之類來過的人都能記憶猶新,此刻,聽這妃嬪這樣說,連連點頭。
皇上寬容道:“還有誰能證明自己很多天都沒有來過了,上前一步走。”諸位聽到這里,鼓噪了起來,你來我往,證明清白后,能離開的人自然是都去了,至于那不能離開的,心情卻煩躁的很
連敬貴妃和淑妃都得到了佐證,完全可以證明是清白的,看到諸位一一都去了,朱慧琴不免心慌意亂,她非但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甚至于,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都不能。
篩選完畢后,五天之內來過這里,并且與太后娘娘過從甚密的不過四個人罷了,這四個人里,除了朱慧琴,另外三個,倆是過來送禮物的,一個是過來和娘娘聊天的。
肖宸宇的排除法看起來比較駑鈍,但女孩們都千方百計找到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辦法,跟著這節(jié)奏下來,大家似乎都明白了,隱隱約約將目光鎖定在了朱慧琴身上。
蘇菱悅完全不敢相信,朱慧琴會兵行險招,謀害太后娘娘,但此刻,她已百口莫辯。
還有三個嫌疑人了,此刻的排查難度比剛剛大了一點,但卻也未必就困難,片刻后,內室眉壽出來了。
眉壽給皇上行禮,“萬歲,娘娘讓您和皇后乃至敬貴妃與朱貴妃都到里頭去一趟。”
肖宸宇不敢怠慢,端方朝著內室去,太后已逐漸好起來,后背靠在羅漢床上,蒼老的眼神顯得那樣炯亮神態(tài)顯得那樣矍鑠,跟著,她的目光鎖定在了朱慧琴的面上。
“皇上,皇后,”太后娘娘盯著帝后看了看,“哀家是傍晚之前中毒的,今日哀家接觸了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朱貴妃了。”
“啊!”朱慧琴聽到這里,急忙為自己狡辯,“娘娘,娘娘,您不能含血噴人呢,沒有這樣的事情啊,娘娘,娘娘,您不能這樣啊。”
“你過來。”太后娘娘眼神輕柔,春風風人的樣子,朱慧琴咬著子下嘴唇,緩慢的靠近了太后娘娘,娘娘輕輕看向朱慧琴,冷不丁一個耳光丟在了朱慧琴的面上。
朱慧琴踉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