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的起。
肖宸宇湊近那一桌人,和他們聊起來,聊著聊著話題巧妙的進(jìn)行到了中京的龍庭之類,這群人原本是肆無忌憚的,但他們的消息真真假假并沒有辦法披沙揀金。反而是將肖宸宇弄了個莫名其妙。
“客可賭一把嗎?”那彪形大漢看肖宸宇面生,急忙笑呵呵的招呼,肖宸宇唯恐別人懷疑自己,急忙點(diǎn)點(diǎn)頭,壓了五十兩銀子,有那贏了的,也有輸了的,但歸根結(jié)底那五十兩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有點(diǎn)淡淡的失落,茫然的很。
“喂喂喂,好狗不擋道,你這個人不玩兒了就走開,”一女子的聲音傳入了肖宸宇耳中,肖宸宇急忙回頭,看到一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帶了一個珠光寶氣的丫頭進(jìn)來。
走在前頭的丫頭已穿的很光彩奪目了,但后面那不疾不徐跟在她背后的女孩打扮的更加是耀目,那女子穿著一件正宮紅的霓裳,她看來大概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一面走,一面不住的瞥向兩邊。
“姑娘,慢點(diǎn)兒。”那女孩兒笑嘻嘻的回頭,伸手牽后面女孩到了桌子面前,眾人都看向了這倆女孩,要知在這個年代賭坊里更多的是男子,哪里有女孩這樣明目張膽的來湊熱鬧啊。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這倆人是過來找家眷的,急忙準(zhǔn)備趕走,但看到掌柜的過來,那女子一笑,清澈的瞳仁那樣攝人心魂,“你忙你的去,我是來玩兒的。”
“哦?”那掌柜的笑了,一張臉好像剛剛綻放的雛菊,褶痕分外風(fēng)景,“姑娘可是不常來,卻不知姑娘需要小可為姑娘介紹介紹怎么玩兒嗎?”
“你說說。”
“這也不難,這是骰子……”那人將骰子拿出來滔滔不絕的介紹,那姑娘越發(fā)聽越發(fā)不自在,懊惱道:“不就是比大小,你莫要掉書袋了,姑娘我明白。”
一面說,一面給旁邊丫頭使眼色,那丫頭嚶嚀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放在了桌上。
“我和你賭一賭,姑娘玩兒不玩兒?”剛剛那彪形大漢笑著打招呼,那美妙的姑娘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自然要玩一玩的。”
“姑娘,我們這里是愿賭服輸,要我等會兒不小心贏了姑娘的胭脂水粉錢,那是不會退給你的。”
“玩兒就玩兒,你莫要以為我連這點(diǎn)規(guī)矩都不知道,我看,你莫要出爾反爾才是,你要是輸了,我可要你趴在地上學(xué)金毛犬給我看呢。”那姑娘卻也刻薄的厲害,說完后捂著菱唇格格格的笑了。
“我這一局,大。”彪形大漢握著骰子搖晃起來。
片刻后,笑道:“輪到姑娘了。”
那女子看向和子哦幾同來的丫頭,丫頭急忙將三枚骰子放在了筒子里,畢恭畢敬的交給了那姑娘,姑娘嫣然一笑,漫不經(jīng)心的搖晃一下,將筒子叩在了桌上。
“我也大,且看看這一局究竟誰略勝一籌了。”那姑娘輕輕一笑,兩人同時將筒子拿走,旁邊的小丫頭看了看點(diǎn),開心的手舞足蹈:“公——小姐,我們贏了,他是一十五,我們是三六一十八,我們贏了。”
“妙哉。”女孩歡喜一笑,讓丫頭收錢去。
那丫頭花枝招展跑過去,歡歡喜喜將銀錢拿過來。
“承讓,承讓咯。”
“不妨事。”那輸了的彪形大漢并沒有氣餒,不過淡淡的笑著,“敢問姑娘還玩不玩兒?”
“出門就是找樂子來的,怎么會不玩呢?再說了,這里的江湖規(guī)矩我多少還知道點(diǎn)兒,哪里有一贏錢就撒丫子走的道理,再來。”
那彪形大漢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局那姑娘又是贏了,又是小丫頭眉飛色舞的收錢,旁邊的肖宸宇卻心明眼亮。
他知道賭坊里的一些陰謀,這叫仙人跳。先讓你嘗一嘗甜頭,再讓你狠狠的吃一次苦頭,這姑娘滿以為自己運(yùn)氣好,于是繼續(xù)玩兒下去,但到了第三局后,明顯對面的男子呈壓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