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竟然這收場了,害她虛驚一場,那賭坊的掌柜教訓完畢后,還雇了馬車過來,送他們離開了。
看都他們離開后,賭坊的掌柜退下。
蘇菱悅從賭坊里出來,嘴角有了笑痕,“真好啊,危險終于消失了,真好。”
“確乎是好。”
“這事情要是發生在大啟,指不定會沒完沒了,但也得虧是發生在你這里,這里人們很是團結互助啊,很好,很好嘛。”蘇菱悅笑。
“賭坊也是在朝廷備案過的,每一個城市里都有賭坊,魚龍混雜,與其讓他們胡亂做生意,不若朕將之調整調整,做一做安排。”
“挺好的,有朝廷在他們也就不敢胡作非為了。”蘇菱悅心悅誠服,其實,在大啟也有賣兒鬻女的事情,這等交易也就在私下里進行了,朝廷不干預,買家和賣家各取所需,生意倒也是做的紅紅火火。
“賭博不過是一種娛樂活動罷了,適可而止就好,一旦沉迷到里頭,將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蘇菱悅深以為然。
所謂百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肖宸宇簡明扼要介紹——“在我們中京,也可以買賣人口,但那些人口必須是自相情愿的,可不能強買強賣。”
“會調查他們的身份嗎?”
“私下里是不能交易的,這些事情都是牙行在處理,牙行之人重點調查調查就究竟他們清白不清白,委托人必須交一定的費用,這期間一旦是某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大家一起吃掛落,共同坐蠟。”
肖宸宇的意思是,買賣人口必須是透明化的,里面的環節必須是一干二凈的,不能有絲毫的貓兒膩。
一切都要上綱上線,一旦有人強買強賣,或者拐賣婦女兒童,這樣的事情一經查出,諸位全體吃掛落。
“那賭坊呢,也不能隨便典當人口了?”
“人和物不同,人自然是不能隨便典當的了,他們今日這一門生意要談成了,明日等他們的就是深牢大獄。”肖宸宇一笑。
“要是實在是還不上錢呢?”蘇菱悅繼續瞎琢磨,肖宸宇笑道:“之前已經說過了,欠債在欠條上打下來的數目也就是還錢的數目,怎么可能還不上呢?除非去銀號里,可以借貸,但利息也很低很低,基本上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這要果真還不上,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給人家做苦力去抵消就好了,這沒有什么。”肖宸宇道。
“原來是這么個國情啊,真好,真好啊。”蘇菱悅也算是讀書破萬卷之人,對歷史學的爐火純青,歷朝歷代還基本上沒有這樣的教條,但在肖宸宇這里,一切卻都變了。
朝廷完全沒有剝削老百姓的意思。
“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了,我們先回去吧。”蘇菱悅還在浮想聯翩,肖宸宇卻拉住了蘇菱悅的手。
蘇菱悅一看,眼前有馬車飛馳過來,那馬車穩穩的停靠在了他們面前,跟著,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腰肢佝僂的男子。
原來是福生到了。
“皇上,老奴來接應您。”福生行了個禮,肖宸宇壓低了聲音,“人來人往的,不要行此大禮,起來吧。”唯恐引人注目。
“是,是,但禮不可廢。”福生急忙起身,那精明的眼睛看了看旁邊,確定周邊沒有什么人偷窺,沒有什么危險后,打起來簾子。
“皇上,皇后,上車吧。”
肖宸宇很紳士,讓女士優先進入馬車,他后一步進入,在這馬車里,蘇菱悅卻感覺放松了不少,伸了一個懶腰后,靠在了肖宸宇的身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好,蘇菱悅感覺自己和肖宸宇之間有了某種無可名狀的默契,有了某種了難解難分的情意。
“你這中京比我想象的要好。”其實,思想很先進,而蘇菱悅卻自己不知道,有一些事情還是自己之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