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忙碌去了,蘇菱悅坐在這里竟然感覺很享受,其實,慢節奏的生活也沒有什么不好。
“娘娘吃茶。”芷蘭握著碧螺春湊近了蘇菱悅,蘇菱悅吃了后,淡淡的笑了,“這些人品位還可以,茶水之氣確乎上乘。”
蘇菱悅吃著吃著,想起來什么。
“找文房四寶過來,本宮也要編纂東西。”蘇菱悅道,芷蘭忙不迭將筆墨紙硯送過來,蘇菱悅點點頭,握著狼毫,一面思忖,一面默寫。
要問蘇菱悅默寫出的是什么東西,三個字——厚黑學。
蘇菱悅打頭的一句話是這樣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所謂臉比城墻厚,心比煤炭黑……”芷蘭站在蘇菱悅旁邊看,看著看著,手托一托下巴,蘇菱悅編寫的內容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讓人奇怪。
到午前,那邊的《帝鑒圖說》竟已經做好了,真可謂是“眾人拾柴火焰高”,這邊蘇菱悅編纂的東西,在剛剛將體例和內容弄了十分之一,但蘇菱悅累了,準備回去。
“娘娘,太學里有吃的,您要不嫌棄的話,老臣讓人送過來。”
蘇菱悅也想要見識見識究竟這里有什么吃的,一會兒,太學內送了各種吃的過來,清淡的很,但卻非常爽口。
等蘇菱悅吃了后,讓那太學大先生帶領自己去找醫藥學的書,那人帶領蘇菱悅過去,蘇菱悅發覺,這是一間小而緊湊的屋子,屋子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圍繞了這一張桌子,四面八方展開來都是書柜。
里頭各種典籍比比皆是,蘇菱悅讓此人退下,自己廢寢忘食的芷蘭只能在旁邊打盹,等蘇菱悅。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看書,芷蘭上下眼皮就要打架。
蘇菱悅倒是很喜歡看這些東西,在這書本里,赫然出現了一本蘇菱悅自己編纂的書,并且還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芷蘭,這是我編的千金方?”蘇菱悅之前按照本草綱目的體例結合了孫思邈的千金方與千金翼方編纂了這么一本醫藥大全,孰料,竟然成了這太學里解約率最高的一本書。
“是啊,娘娘一年半之前編纂的,當時皇上還和娘娘去太醫院找了很多中草藥看呢,娘娘果真忘記了嗎?”
“芷蘭,我是真的忘記了。”蘇菱悅捧著那本書看,打開后,一種熟悉感撲面而來,明明……這是陌生的書卷,但里頭的內容卻如此淺顯直白,通俗易懂。
按照道理說,這等古典書目,是很多人都啃不動的大部頭,但在蘇菱悅這里,圖文并茂,任何一個人都能看明白,并且還列舉了不少的案例。
蘇菱悅對自己的典籍贊不絕口。
“真好,真好啊。”
“蘇菱悅?”有人叫她,蘇菱悅急忙將自己按得意忘形的模樣收斂了一下,循聲去找那人,真是奇怪了,在這深宮內院竟還有人明目張膽叫自己的名字?
“白澤?”蘇菱悅看到白澤竟也在這里,不覺微冴。
“落花時節又逢君,皇后怎么在這里?”白澤笑著問,蘇菱悅連忙將自己那“臉比城墻厚,心比煤炭黑”的書收起來,睨視一下白澤,“過來看書啊。”
“我也是過來看書,看到了這個。”手中握著一本蘇菱悅編纂的典籍,那一本已翻閱的臟兮兮破破爛爛了,蘇菱悅握著看了看,面撒謊能夠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痕。
“寫的太好了。”白澤贊嘆。
“不過爾爾。”蘇菱悅謙虛。
“我說好就好。”白色堅持。
蘇菱悅一笑,照單全收,“好吧,你說好就好。”兩人逐漸靠近,蘇菱悅竟覺得連白澤似乎都帶著親切感與熟悉感。
白澤看向蘇菱悅,眼神柔和的很,“去年,聽說你在地下帶走那一本秘籍,秘籍呢,能否讓我看看?師父說,你是師尊的有緣人。”
“那個在我西宮呢,等會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