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降臨,在蘇菱悅臨睡前,他一個人思考問題的時候,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就瑣碎的進(jìn)入她的腦袋里。
究竟該怎么辦呢?究竟要怎么做呢?是坦白從寬,早早的將這些秘密和盤托出,告訴了肖宸宇,爭取得到寬大為懷的量刑標(biāo)準(zhǔn)呢,還是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假戲真做下去?
做皇后?
當(dāng)然了,蘇菱悅此刻享受到的是全天下女子都夢寐以求的腐敗生活,自然是快樂,但也僅止于此。
這一份快樂會消弭嗎?會消失嗎?以后呢?一旦自己坦白后,結(jié)果會怎么樣呢?蘇菱悅對這些問題不敢去想,但思潮卻好像滾雪球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變大了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變大……
她產(chǎn)生了懼怕感,要是肖宸宇還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好,將來可怎么樣呢?蘇菱悅不敢過多的去考慮了,一種頹敗的情緒兜攬住了蘇菱悅。
因此,她決定暫時冷冷肖宸宇,讓他的溫柔攻勢到此為止,甚至于,蘇菱悅還有給肖宸宇做撮合山的意思,想要找朝廷里適婚年齡的女子過來,但朝廷里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楚瑟的女孩。
“就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幾年前的后宮烏煙瘴氣成了什么模樣,現(xiàn)在皇上獨(dú)寵你一人,娘娘更應(yīng)該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千萬不要找其余的女孩兒來了,讓人頭疼。”
對蘇菱悅準(zhǔn)備給肖宸宇納妃的事情,她是真正敬謝不敏的,一面說,一面連連擺手,倒是蘇菱悅,不過淡淡的一笑。
這事情戛然而止。
此刻,淑妃也到了,安平看到淑妃到來,開心的手舞足蹈,她可已經(jīng)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母妃了。
母子擁抱在一起,安平拉了淑妃的手靠近桌子,“母妃您看,這一邊是我們的繁體字,這一邊是皇娘娘教授的簡體字,都是一樣的意思呢,您看看。”
“好,好。”看到安平如此懂事,淑妃熱淚盈眶,安平幫淑妃將了實(shí)惠擦拭掉,笑道:“好母妃,您不要哭了嗎!您這一哭,連兒臣都要落淚了。”
“淑妃,好好的哭什么呢,大家都喜滋滋的,笑起來。”蘇菱悅道,經(jīng)過蘇菱悅這一提醒,淑妃破顏而笑,“難道我是傷感的淚水嗎?我是開心的淚水,我是感動的淚水的。”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連感動的淚水也要減少,這有什么好感動的?”
“娘娘為小公主付出很多,我感激不盡。”淑妃給蘇菱悅福一福,蘇菱悅急忙起身,也給淑妃行了個禮。
“哎呦,娘娘使不得。”淑妃大驚失色,惶恐的跪在了蘇菱悅的面前,蘇菱悅看淑妃玩兒的這么過,跟著也跪在了淑妃的面前,兩人弄的不亦樂乎。
看到這里,旁邊的敬貴妃一手?jǐn)v扶蘇菱悅,一手?jǐn)v扶淑妃,“好端端的,你你們這是做什么呢?快都起來,成什么模樣?”
倒是旁邊的安平樂不可支。
“我都說了,不要她謝謝我,你看看她這宮冬烘先生的模樣,真是老夫子一般。”蘇菱悅厭恨責(zé)備的盯著淑妃,淑妃連連擺手,“到底是娘娘的好,要是讓我管教安平,將來這好苗子不是毀在我手里了?所謂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我哪里是什么千里馬,你看看我哪里像千里馬啊?”蘇菱悅一笑,“我是個人罷了。”
“那不過是比喻罷了,娘娘不但是千里馬,娘娘還是鳳凰呢。”他這樣說,蘇菱悅沒好氣的嘆息,“什么鳳凰不鳳凰,那就更無從說起了。”
幾個人聊的格外歡暢,就在這不亦樂乎的氣氛里,琉璃到來了,敬貴妃看到琉璃來,不過淡淡一笑。
她對琉璃既不喜歡也不反感,至于淑妃,和敬貴妃一樣。蘇菱悅這里對琉璃可就不冷不熱,忽冷忽熱了。
喜歡琉璃那僅僅是因?yàn)榱鹆Ш妥约呵笆赖囊粋€好友形貌比較畢肖,而討厭琉璃,也僅僅是討厭琉璃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