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量,理解這一切就好。”肖宸宇欣慰的點點頭。
其實,太后娘娘不但理解了這一切,好召見了蘇菱悅,肖宸宇前腳走,蘇菱悅后腳就到了懿壽宮。
根據(jù)芷蘭這多年來的經(jīng)驗,一旦被宣召到懿壽宮去,多半準(zhǔn)沒有什么好事情,因此,當(dāng)眉壽離開后,芷蘭就愁眉苦臉了。
“怎么辦啊,我們?nèi)ミ€是不去呢?”芷蘭左右為難,甚至于想要讓王嬤嬤報備給肖宸宇去。
倒是蘇菱悅,她不過淡淡的一笑,“這風(fēng)口浪尖的,我們還是去的好,已然不去,左右又是事情。”蘇菱悅說的很是。
但芷蘭卻提心吊膽。
“奴婢提醒提醒您,娘娘,您和太后娘娘的關(guān)系很不好,這幾年惡化的比之前還要厲害,太后娘娘簡直將您看作了言中定肉中刺。”芷蘭唏噓。
“我知道。”蘇菱悅點頭,“到她畢竟是老人家,畢竟是長輩。”
蘇菱悅到懿壽宮去,看到的卻是太后娘娘那和藹可親的笑臉,“皇后,這一次賑災(zāi)的事情,你讓哀家深有感觸,很好,很好啊。”
蘇菱悅聽到這里,不過微微點點頭。
“你是女中豪杰,做事情也是大手筆,好樣的。”今日究竟怎么一回事啊?就那事情的成敗利鈍,蘇菱悅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她不但是將自己的銀子給供奉了出來,還帶動了一整個后宮,她不但慷慨解囊將自己名下商鋪的銀兩拿了出來,還帶動了很多的人。
“扶危濟(jì)困原本就是臣妾應(yīng)該做的啊,這都是分內(nèi)事,臣妾覺得沒有什么好炫耀的。”蘇菱悅直來直去,一點不含蓄。
“但你這一次表現(xiàn)的的確可圈可點,連哀家都對你刮目相看。”
呵呵呵!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這是蘇菱悅的心理活動,但蘇菱悅卻面沉如水,誤會太后娘娘的意思。
“話說,我這皇后哪一次做什么事情不是可圈可點呢?”蘇菱悅再次觀察太后娘娘的臉,發(fā)覺太后的表情變得很奇詭。
那張蒼老的臉就好像調(diào)色盤一般,面對那陰晴不定的神情,蘇菱悅起身急忙告辭,不好,有風(fēng)暴。
等蘇菱悅?cè)チ耍竽锬镞€怔怔的,旁邊的眉壽卻一笑——“她向來如此,娘娘也不要胡思亂想了。”
“哀家知道,但未免恃才傲物了。”
等蘇菱悅從太后娘娘這邊回來外面已黑漆漆的了,一想到自己怒懟了太后娘娘,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面色變得很是奇怪,蘇菱悅就笑了。
芷蘭看到蘇菱悅出來,急忙將披風(fēng)搭在蘇菱悅的肩膀上,唯恐蘇菱悅受涼,但看到蘇菱悅這奇怪的笑,卻讓芷蘭疑竇叢生。
芷蘭一面為蘇菱悅扣扣子,一面遲疑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啊,看娘娘您這心花怒放的模樣。”
“太后娘娘不知道要做什么,張口閉口說本宮的好,本宮隨便找個理由就出來了,倒是氣的她七竅生煙。”芷蘭聽到這里,埋怨的拍打了一下蘇菱悅。
“好好的,人家都知道與人為善,唯獨娘娘您,非要搞的四面八方都是敵人您就心滿意足了。”芷蘭皺眉。
“沒有那樣嚴(yán)重,走啦走啦。”蘇菱悅格格格的笑著。
等蘇菱悅從懿壽宮回來,卻發(fā)覺敬貴妃和淑妃等都在,安平公主看到蘇菱悅回來,笑嘻嘻的迎了過去,母子兩人見面,畫面很是溫馨。
而蘇菱悅也在幻想,要是自己有這么一個花枝招展的小公主就好了,“怎么大半晚上的都來了。”
“送安平過來,她在我宮里已經(jīng)天了,我時常偏頭痛,哪里有時間照料她?還請娘娘您勞神費心,嚴(yán)加管教吧。”淑妃柔柔的笑著,命令安平給蘇菱悅叩頭。
蘇菱悅攙扶了安平起來。
“都吃了晚膳嗎?”她可餓壞了,現(xiàn)在還饑腸轆轆呢。
“我們已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