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膽戰心驚,“這大過年的,真是嚇死人了,連鬼怪都要過年不成,好生恐怖啊。”幾個太監焦頭爛額,一邊將落在地上的麻將撿起來,一邊說。
蘇菱悅其實在就聽說太監上夜的時候在偷偷玩兒,但她畢竟也理解他們,所以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待到那太監將麻將藏起來后,蘇菱悅上前去輕咳來了一聲,那太監皺眉,因看蘇菱悅來了,懼怕道:“啊喲喲娘娘怎么到了啊?”
“大過年的給你們銀子啊。”蘇菱悅一面說,一面將口袋里的金瓜子拿出來給了他們,太監們眉花眼笑。
他們和蘇菱悅的關系都很好,蘇菱悅雖然是皇后娘娘,但卻不要喜歡擺譜,也沒有什么至高無上的架子,她這皇后是溫和的,是人心所向的。
“娘娘也搓一把?”老太監吃一口酒,指了指旁邊的麻將。
“我就不了,你們也注意點燈火,這幾天人少,還玩兒呢,仔細皇上過來抽查了。”蘇菱悅說的是正兒八經的話,但蘇菱悅每常想要和斥責兩句太監,總是忍住了,她這和風細雨一般的命令,倒是比三令五申的怒吼來的快。
“哎呦,娘娘說的是呢,老奴是該死了,怎么能在這節骨眼上玩兒?” 那老太監急忙起身,將麻將整理到來了一個口袋里。
“什么在哭?”蘇菱悅問。
“娘娘聽錯了吧,這大冬天的,有什么在哭?”太監雖然這樣說,但卻保持了一種側耳聆聽的模樣,但聽了許久也不見有什么哭聲。
“本宮的確聽到了什么哭聲,是個女人,本宮去看看,別不是誰受了委屈。”蘇菱悅這么一說,倆太監頓時面色變了,一個跪在了蘇菱悅的面前,沉聲道:“娘娘不要去了,這宮里半夜三更陰氣重,娘娘要注意點兒。”
另一個顫聲道:“娘娘說的哭聲,奴才等到底沒有聽到,娘娘可不能貿然去一探究竟啊。”
三個人正在聊呢,天空飛過什么,遠處一條人影消失了,嚇得倆太監膽戰心驚。
“我似乎看到了什么。”
“沒有的事。”一個太監強顏歡笑,蘇菱悅卻道:“這帝京里,什么古井里都有冤魂,人過年,他們也過年啊,得罪勿怪了吧。”一席話說的倆太監后背涼颼颼的,毛栗子都起來了。
“本宮回去了,你們注意點兒。”蘇菱悅嚇唬完畢,轉過身就走,倆太監面面相覷,都感覺度日如年。
看蘇菱悅笑嘻嘻的出來,肖宸宇迎了過去,指了指遠處那太監,“怎么一回事啊,嚇唬到了他們。要朕說,他們才什么都不怕呢。”
“為何?”蘇菱悅回頭。
“日日都上夜,上夜就玩兒,不是吃酒就是賭博,有什么好怕的呢?”肖宸宇倒是對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蘇菱悅聽到這里,道:“這些事情,連皇上也都知道?”
“這帝京里,朕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朕知道的可太多了,他們私下里有時候還罵朕呢。”原來肖宸宇都知道啊。
“那無聊了,無聊。”蘇菱悅跑到了前面,肖宸宇追趕了過去,大年二十九,宮里人少,處處樹影婆娑,看來這偌大的帝京好像成看了他們兩人專享的天地,天地之間也沒有第二個人。
蘇菱悅走的困乏了,朝著前面去。
肖宸宇跟在后面,很快的兩人進入了朝陽宮,芷蘭和王嬤嬤等看到他們回來,立即傳膳,外面一行人送了吃的進來,肖宸宇和蘇菱悅吃東西。
蘇菱悅最近晚上都不怎么吃東西,按照醫學的說法,人最好減少宵夜,晚上可以吃一些纖維之類的東西維持元氣就好,但肖宸宇就不同,無論白天還是晚上,肖宸宇都要吃高熱能的東西。
“怎么好好的看起來似乎沒有胃口呢?”肖宸宇一行說,一行夾菜給蘇菱悅,蘇菱悅搖頭道:“怎么就沒胃口來了,我日日都是少吃多餐,今天已吃了不少了,不能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