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才剛剛開始沒有半個時辰,眾人都沉浸在舞蹈的欣賞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會發生這些意外,當這失聲尖叫的女聲沉落胡,眾人都神色復雜。
肖宸宇指了指那從地上起身的侍女,“拿過來,朕看看。”
那侍女嚇得一張臉鐵青,急急忙忙握著酒壺靠近了肖宸宇,肖宸宇握著酒壺,先是嗅了嗅,發覺氣味沒有什么異常。
跟著,將一壺酒灑落在了旁邊的花冠上,那巨大的一朵雛菊在眾人眼前了灰飛煙滅后的模樣。
肖宸宇檢驗完畢后,下令:“眾人都不要隨意走動,朕倒是要查一查究竟什么人敢在這大年下喜愛度,真是其心可誅,可見是要將我們一網打盡了。”
“是,是,皇上快查一查。”梅妃配合的靠近肖宸宇,但肖宸宇卻沒有安撫梅妃的意思,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坐下吧。”
梅妃退下。
“撤掉桌上的果品和酒水。”肖宸宇下令,太監宮女輪番上陣將桌上的殘羹冷炙都收走了,肖宸宇深吸一口氣,目光詭冷,“那下毒之人,居心叵測,他可沒有來得及抽身離開呢,諸位仔細旁邊的每一個人。”
肖宸宇一邊說,一邊看向這群女子女子們戰戰兢兢,一時間好像進入了人間地獄。
“你過來!”太后娘娘指了指那斟酒的宮人,那宮女急忙到太后娘娘身旁去太后娘娘道:“定是你要下的毒,對嗎?”娘娘那冷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不是臣妾啊,娘娘,不是臣妾啊。”那宮女委屈的跪在了太后娘娘面前,蘇菱悅看到這里,卻不吐不快了。
“母后,怎么可能是一個奴婢下的手呢?這二來,這奴婢為何要下手呢?其目的何在?即便是她要下手,也不會這樣明顯,還請母后再查一查。”太后娘娘聽到這里,皺眉讓那女孩起身。
“但也不是說和她就沒有關系,畢竟她在掌管酒水,她有連帶責任。”蘇菱悅聽到這里,再次看向那可憐楚楚的女孩,那慘兮兮的女子再一次跪在太后娘娘的面前。
這不白之冤落在誰的身上,誰會舒服呢?蘇菱悅心情郁悶,“她是有責任,但這毒一定不是一開始就在酒壺里的,下毒之人都是有目的的,并非和皇上說的一般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臣妾這多年來學習中醫學,知道一種叫毒箭木的粉末,這等粉末無色無味只需要放在蠟燭里,我們嗅一嗅豈非都完蛋了,這等手段簡直比比皆是,她下毒不可能不知道這些。”
“依照皇后的意思,此事該怎么辦處理呢?”太后娘娘皺眉,看向蘇菱悅。
蘇菱悅道:“先找太醫過來,查一下誰的酒杯里有毒,誰的酒壺里有毒。”
“宣太醫。”太后娘娘揮手,片刻后一群太醫到了,他們很快的檢查了,果真發覺只有一壺酒中有毒,淑妃和蘇菱悅杯中酒有問題,注意太后娘娘和肖宸宇琉璃等并沒有毒藥。
一切進行到這里,蘇菱悅似乎已經看到了答案,但蘇菱悅卻一言不發。
“回稟娘娘,已經查出來了。”老太醫跪在蘇菱悅面前,蘇菱悅瞥目看看太后娘娘,意思,回稟給太后娘娘聽。
那老太醫點點頭,慢條斯理道:“太后娘娘和吾皇,酒杯中并沒有毒藥,其余眾人,皇后娘娘酒杯中毒藥劑量最大,跟著是淑妃……”
淑妃聽到這里,目中有了驚瀾,伸手捂住了咽喉,花容失色,這模樣就如那一杯毒酒吃下去了。
其實,事情進行到這里,蘇菱悅早已經想明白了,此事必然有人從那種作梗,說白了,有人在導演這一幕,其余人陸陸續續粉墨登場罷了。
“真是了不起了,在哀家這里也有人敢下毒!”太后娘娘嗆聲道,肖宸宇看到這里,起身,“今日與會者都不要離開了,且留在這里吧,既是下毒的事情,諸位都有嫌疑,連朕也概莫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