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下給本宮的本宮也甘之如飴,干卿底事?”
淑妃竟會這樣說,這句話就好像一記耳光一般狠狠的抽在了梅妃的臉上,梅妃張口結舌,想要說兩句話,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很久的時間里,只能不停的囁嚅。
“好啊,好啊,好啊。”
但很快又道:“本宮和你雖然都是貴妃,但本宮從來不會看誰的臉色行事,有的妃嬪就好像會搖尾巴的狗一樣,誰給了骨頭誰就是她的主人,她還果真以為人家對她很好呢。”
之前的一切蘇菱悅都忍了,但此刻這一句話卻是蘇菱悅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蘇菱悅冷漠的笑著,“梅妃,你莫要指桑罵槐挑撥離間,本宮對誰好,那是真的好,這多少年來始終如一,何嘗有什么始亂終棄過?”
“倒是有的妃嬪,今日和這個好, 明日和那個好,做了齷齪事還指望誰真的能幫一幫她,究竟誰的好是虛情假意,誰的好是情真意切,你且自己等著看吧。”
其實這句話不過是蘇菱悅在提醒梅妃,真正被人利用了的不是我蘇菱悅,而是你梅妃,你現在還不快快的迷途知返,竟孩子荷爾蒙囂張桀驁呢,等會兒有你的 好果子吃。
“娘娘一個戴罪之人,竟還如此牙尖嘴利,臣妾不能望其項背。”梅妃起身,對著蘇菱悅拜一拜,冷漠的笑著,“娘娘是要靜觀其變,那么我們就靜觀其變就好。”
蘇菱悅不想逞口舌之快,畢竟那是愚蠢的妃嬪才做的事情,她是一個高貴的皇后娘娘,怎么能和這個長舌婦沒完沒了,蘇菱悅閉嘴,倒不是罵不過了,而是不想。
“怎么,娘娘讓我堵了個張口結舌不是?”
“梅妃,你目無尊長以下犯上嗎?朕還在這里你就如此囂張狂妄,這要朕不在這里了,你是不是更了不起呢?真是蹬鼻子上臉!”
肖宸宇目光冷幽幽的,梅妃感受到恐懼,惶惑的跪在了肖宸宇面前,聲音凄涼,“皇上,臣妾說了不可該說的話,但臣妾是的的確確被嚇到了,您就念在臣妾死中求活的份兒上,饒恕了臣妾,不要大發雷霆了吧。”
梅妃點點頭看起來很傷心。
要是一個漂亮而得寵的女子撒嬌的話,那一定是美麗的,但一個明明是失寵而又脾氣惡劣的女子,如此這般,那的確是讓人不舒服。
就好像吃了一百斤蒼蠅一般,肖宸宇輕咳一聲,之所以梅妃不要繼續說下去了,梅只能咬著舌頭。
肖宸宇看了看蘇菱悅,“悅兒哪里是戴罪之人?要是她是今日這里的美俄個人都是戴罪之人,大家誰也好不到哪里去,誰也不比誰優秀。”肖宸宇冷漠的皺眉。
“還有,”肖宸宇看向琉璃,“琉璃在大啟,照顧朕許久,朕生病后琉璃鞍前馬后寸步不離的伺候朕,朕也幫助和過琉璃,這才是朕之所以冊了琉璃做公主的理由,你們以為琉璃一個女婢怎么就這么飛黃騰達?”
“朕中了暗算后,琉璃讓朕活了過來,要不是琉璃,朕只怕就埋骨在大啟了,哪里能和諸位參加宮宴呢?諸位和琉璃過不去,就是和朕過不去!”
其實,當年的事情是肖宸宇救助了琉璃,他和蘇菱悅無意中帶了琉璃上路,這一路上琉璃也幫助過肖宸宇,但從來沒有舍己為人救助過肖宸宇一把,此刻聽肖宸宇這么一說,分明是在為琉璃正名。
后宮里人云亦云,經常有人吐槽琉璃,經常有人貶損琉璃,現如今他是真的生氣了,他一把用力的將手中的念珠投射了出來,那年組合滾落在地上,嘭的一聲散開了。
念珠好像活蹦亂跳的黑色蟈蟈一般上躥下跳,眾人看到這里,都嚇壞了,真是天威難測啊。
蘇菱悅單膝跪地,其余的妃嬪和娘娘等都急忙跪在了蘇菱悅的背后,蘇菱悅道:“還請皇上不要生氣了,皇上。”
肖宸宇微微閉上了眼睛,宣布道:“從今日開始,誰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