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奴婢這里是不敢言三語四的,這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娘娘照辦就是了。”
蘇菱悅聞聲,氣咻咻的后退,“你回你們娘娘,本宮不去。”蘇菱悅說完后,冷冰冰轉(zhuǎn)過身回到了朝陽宮。
大概眉壽也料定了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面沉如水,連絲毫生氣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既然這樣,那也罷了,老奴一五一十回給了娘娘就是。”
眉壽果真沒有添油加醋,將這話說給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氣惱,頓時慍怒,“好個蘇菱悅,這是和哀家在叫板了,出了這等事情,都是她一國是母的失職,真是豈有此理,氣煞哀家。”
看到太后娘娘動怒,眉壽急忙為太后娘娘順氣兒,“娘娘不要傷心了,也不要難過。”
“哀家能不傷心?能不難過?”太后娘娘冷冷的皺眉,意欲讓眉壽跑第二趟。
朝陽宮里,蘇菱悅駁回了太后娘娘的安排,此事原本就有悖常理,芷蘭不免我誒蘇菱悅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平日里也就罷了,但就今日的事情來看,蘇菱悅也未必全然正確。
她剛剛的態(tài)度,傲慢里帶著點兒冷漠,完全是和太后娘娘分庭抗禮的意思,這這讓芷蘭愕然,驚悚。
“娘娘,您瘋了不成,這樣一來可伊于胡底呢?”芷蘭擔(dān)憂的看向蘇菱悅,停頓了手中正在做的事。
“本宮沒有錯。”
“娘娘,這帝京里哪里會有人和您講公平?不過是權(quán)利的修羅場罷了,今日東風(fēng)壓倒了西風(fēng),明日西風(fēng)壓倒了東風(fēng),如此周而復(fù)始罷了。”旁邊的芷蘭暗暗為蘇菱悅焦急。
“你的意思,要我過去道歉了,果真做小伏低,面壁思過,做她的清秋大夢去。”蘇菱悅才不要去呢,大喇喇的翹起來二郎腿,看到是蘇菱悅這模樣,芷蘭送一杯茶過去,示意蘇菱悅吃茶。
蘇菱悅吃了茶水后,目光幽冷。
“不對!”她丟開了茶盞,“本宮還在還非要去懿壽宮理論理論,否則她要得理不饒人了,屆時找了皇上過來,事情更是不可開交。”聽到這里,芷蘭振奮道:“那最好了,但娘娘畢竟還是和軟點兒,免得有人說您恃寵而驕。”
“我可不是坐不垂堂之人,既禍從天降,且去會一會吧。”蘇菱悅一面說,一面邁步離開了屋子,芷蘭施施然跟在蘇菱悅背后,來個男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懿壽宮。
懿壽宮內(nèi),太后娘娘似乎也料定了蘇菱悅會來一般,看蘇菱悅到了,冷漠的眉峰跳動了一下,胸有成竹道:“哀家就知道你會來,怎么?哀家讓你到祠堂里去反省反省面壁思過,是錯的了?”
“臣妾沒有錯。”蘇菱悅理直氣壯,聽蘇菱悅這么氣壯山河一叫囂,芷蘭嘆口氣,準(zhǔn)備離開,早知蘇菱悅過來是講道理的,她就不該慫恿蘇菱悅過來。
芷蘭待要離開去乾坤殿搬救兵,但哪里知道剛剛回頭,早有太后娘娘旁邊的親信靠近了芷蘭,阻住了芷蘭的去路。
“做什么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議事呢,你給我回來,哪里都不能去。”看到芷蘭要去通風(fēng)報信,眉壽陰鷙的盯著芷蘭,狠戾的伸手,一把將芷蘭拽了回來。
“我到……”芷蘭情急智生,驀地道:“我到東靜去出恭。”
“做什么都不可以!”顯然,被識破了,眉壽冷淡的瞪了一下芷蘭,芷蘭無計可施,只能退了回來。
倒是當(dāng)事人蘇菱悅,渾然沒有感覺到恐懼。
氣氛急轉(zhuǎn)直下,局面劍拔弩張,太后娘娘怒不可遏,蘇菱悅卻很無所謂的模樣,“哀家要你到祠堂里去罰跪,錯了你了?”
“娘娘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臣妾這里并不敢說一個不字兒。”
“那你為何不去?”太后娘娘想不到,蘇菱悅竟這么強詞奪理,蘇菱悅道:“臣妾是有錯,但打錯不在臣妾。”
“好好!”太后娘娘頭頂?shù)镍P翅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