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準備的怎么樣呢?”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帶著蘇菱悅的,但每一次到蘇菱悅這邊總發覺她這里安安靜靜的,如此偃旗息鼓,這怎么得了?
“臣妾這邊早已安排好了,有什么好準備的?依照臣妾看,準備個好身體就夠了。”蘇菱悅取笑一般看向肖宸宇。
肖宸宇點點頭,若有所思道:“你倒也說的是,不但你和朕,朕倒是希望全天下的父老鄉親,朕的子民都能身體康健。”
“吾皇善哉。”
這邊倒是皆大歡喜,另外一邊,自從肖宸宇含蓄的拒絕了琉璃隨行后,琉璃就心情低落,以至于淑妃到琉璃宮里去,琉璃也怏怏不樂的。
“怎么了?”淑妃大姐大一般靠近琉璃,微微喟嘆,“究竟怎么一回事呢,可見是有人欺負了你!誰呢?告訴我?”
淑妃要為琉璃強出頭,琉璃唯恐捅出什么婁子,急忙道:“不過是傷感罷了,想起來家鄉了。”
“狐貍有首丘之思,也是。”淑妃感慨道:“在這深宮內院里,想家了能怎么樣呢?本宮也經常想家,想家里人,但又能如何呢?”
淑妃勸慰道:“習慣了就好,在這深宮內院里還能怎么樣呢?再不然你找皇后去說一說,趕明兒抽時間讓你回去看看。”
“不用!”琉璃直截了當道:“最近皇后和皇上要到皇莊去了,祭司太廟,犁地做表率,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情,等他們這一行回來我卻去說。”
聽到這里,淑妃念來了一聲阿彌陀佛,溫和道:“你到底是個好女孩兒,總能看到事情的輕重緩急。”
“好女孩兒又能怎么樣呢?”琉璃淡笑。
今日,她總感覺琉璃不對勁,但又是說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勁,兩人胡亂交流了兩句,淑妃離開了。
等淑妃離開后,琉璃愁眉不展,旁邊的丫頭湊近琉璃,一邊為琉璃斟茶,一邊慢吞吞道:“公主,您想要到皇莊去,倒不如懇求這淑妃兩句,淑妃娘娘古道熱腸,總是急他人之所急想他人之所想,定會在皇上面前說兩句的。”
“不用,何苦來哉,拖累她?”琉璃嗤笑,但握著茶盞卻沒有飲用,而是起身,劈手將茶盞用力的放在桌上,以至于茶盞里的熱茶都飛濺了出來。
“胡說!”琉璃冷冷盯著面前人,斥道:“誰告訴你我要到皇莊里去了,真是胡說八道。”
琉璃這么一拍案,嚇的那女孩兒瑟瑟發抖,連忙后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道:“是奴婢胡思亂想了,并沒有什么人告訴奴婢,都是奴婢在亂說。”
“知道就好!”琉璃冷道:“平日里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免得出了什么問題。”女孩聞聲,連連點頭,微微后退。
另一邊,肖宸宇已離開了,等他這么一走,芷蘭繼續忙碌,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需要準備的東西,但芷蘭唯恐什么準備的不周全,讓蘇菱悅在外面犯難,因此不厭其煩的檢查了不少的東西。
等一切都檢查完畢后,蘇菱悅笑道:“你也太小心了,隨便帶著點兒東西就罷了,我們這邊沒有預備的,皇上那邊也一定會有備份啊。”
“我的好娘娘,”芷蘭大驚小怪道:“最好還是自給自足的好,萬一路上遇到什么問題,也不需要求人嘛。”
“能有什么問題?”蘇菱悅問。
“譬如什么刺殺之類的,這不都是問題,這一次是您和帝王出游,一定會引起廣泛關注,這年頭什么壞人沒有?娘娘您說呢?”蘇菱悅聞聲,倒是覺得芷蘭的話很有道理。
另一邊,乾坤殿里,肖宸宇踱來踱去,一面說一面要求福生記,他也在考慮這一行究竟需要準備什么東西,唯恐遺漏了什么重要的。
“皇上,老奴還預備了一些可能會用得到的,您也聽聽。”福生舔舐了一下手指頭,掀開備忘錄,一字一句將自己為其準備的東西默誦了出來,肖宸宇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