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草叢里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芷蘭還以為蘇菱悅丟了什么貴重物品,急忙過來氣喘吁吁問:“娘娘找什么呢, 告訴奴婢,奴婢幫一幫娘娘?!?
“這個你看看?!碧K菱悅將一株草丟給了芷蘭,芷蘭一把握著,盯著看了看,“記住了,娘娘要采摘這個嗎?”
“是,多弄點兒?!碧K菱悅點頭,芷蘭扒開茅草認(rèn)真的尋找,不一會兒已找了一大堆,將之放在了背簍里。
兩人回去后,眾人已經(jīng)吃過了午膳,蘇菱悅和芷蘭匆忙吃了東西,蘇菱悅讓芷蘭找了福生過來。
“這個虎耳草我已打聽過了,對毒蛇最是有效果,分發(fā)下去,每個人屋子里都懸掛一株,以備不時之需?!?
蘇菱悅這邊一下令,眾人頓時忙碌起來,不過小半天,那虎耳草已全部都懸掛在了屋子里,不但屋子里,連房前屋后都有,風(fēng)一吹,虎耳草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幽香,靡麗不可方物。
蘇菱悅盯著微風(fēng)里搖曳的虎耳草,心情卻無端端顯得非常復(fù)雜,這毒蛇究竟是誰放過來的,放毒蛇之人究竟還有什么后招呢?要是有,后招又是什么呢?
蘇菱悅心神恍惚,但肖宸宇卻似乎已忽略掉了這一份從天而降的算計,他對這毒蛇的事情不能的選擇了忘記。
兩人會面,肖宸宇看蘇菱悅這模樣,聲音低沉道:“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擔(dān)心了, 董將軍已經(jīng)加了一些邊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放心好了?!?
蘇菱悅聽到這里,微微點點頭。
但她的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到第二日,有個老巫婆找到了蘇菱悅,“聽說娘娘在溫泉宮里遇到了烏梢蛇?”
“是,你有何高見?”現(xiàn)在蘇菱悅是驚弓之鳥,面對這毒蛇,本能的有一種懼怕。
那巫婆眨巴了一下枯竭了光芒的眼睛,聲音抖索,“娘娘,那烏梢蛇不是我們本地的,鄰國大啟才有呢。”
蘇菱悅聽到這里,一怔,“何以見得?”
“我經(jīng)常做藥材,做的多了,對各地的毒物就有了本能的分辨?!崩衔灼乓幻嬲f,一面神經(jīng)質(zhì)的抽搐了一下鼻孔。
看這模樣,是高下在心了,蘇菱悅一怔,許久卻不知道究竟說什么好。
“果真是鄰國的烏梢蛇,在我國內(nèi)沒有?”蘇菱悅一開始的懷疑對象集中在自己人身上,按照她的推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自由身邊人才能下手。
但此事被這巫婆剖析出一種全新的理論,不免讓蘇菱悅有點恐慌,要是這烏梢蛇是敵國來的,情況豈非更加復(fù)雜了?有大啟的探子已深入了他們的內(nèi)部嗎?亦或者說,隨時隨刻都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在盯著他們,她想到這里不寒而栗。
她起身,看著外面黛色的山巒,那山巒綿延不絕好像延展到天際的長龍一般,在這溫暖的夏季里,在讓人陶醉的熏風(fēng)中,蘇菱悅卻無端端感覺到一種寒意。
那種寒意,就如同一桶冰水灑在了頭頂一般。
“我不會錯,娘娘!之所以今日過來找娘娘,就是想要告訴娘娘這么個消息,娘娘該小心來了啊?!边@老巫婆語重心長道。
蘇菱悅點點頭,“謝謝你,你的線索很有用,我會告訴皇上的?!?
“別看我是巫婆,我首先也是個好人啊,吾皇和娘娘是古往今來最好的天子與皇后,大家都愛戴你們,因此我就來了這一趟?!?
蘇菱悅聞聲,更是千恩萬謝,巫婆臨走前,蘇菱悅讓芷蘭送了不少的東西,那巫婆離開后,芷蘭進(jìn)入屋子。
剛剛,她們的交談芷蘭全部都聽到了,此刻等那巫婆離開后,芷蘭唯余一種恐懼,“娘娘,這毒蛇果真是敵國的嗎?”
蘇菱悅不能肯定,“說真的,我也從來沒有在本國看到過這等模樣的毒蛇?!?
芷蘭陷入了凝思,片刻后顫栗道:“敵國的探子難不成已埋伏在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