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會陪著你,悅兒不怕。”看到蘇菱悅這膽戰心驚的惶恐模樣,肖宸宇心情變得很復雜。
向來都是他在竭盡全力的保護蘇菱悅,向來遭遇算計后蘇菱悅總能心平氣靜的去面對,但最近她可不同了。
“朕今晚就不走了,朕今晚陪著你,怎么樣呢?”肖宸宇唐突的開口,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如此情投意合,只怕蘇菱悅侍寢的頻率一定很高。
但只有蘇菱悅自己知道,她這皇后做的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在某方面,她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他。
之前,蘇菱悅對肖宸宇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和討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討厭變成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斬不斷理還亂的情愫。
說是喜歡,她不能確定。說是愛,但在蘇菱悅看來,這一頂和愛還千差萬別,姑且當做是艱難困苦中的互相協作與相濡以沫吧。
她一想到自己的存在其實是陸子游安插過來在他身邊的探子,心就刺痛,曾幾何時,無數次她想將這秘密和盤托出。
她簡直要憋不住了,但一想到肖宸宇面對反叛者那殘酷而陰鷙的手段,那不屑一顧的態度,她就不敢說了。
說到底,她竟是很關心肖宸宇的,這也讓人大跌眼鏡。
蘇菱悅身體在顫抖,不是冷,而是恐懼,肖宸宇靠近了蘇菱悅,一把將蘇菱悅抱住了。
她的身體無比的輕盈,好像一根羽毛一般,握著蘇菱悅的手,肖宸宇發覺她的手是如此冰冷,好像血脈都被冰碴子凝固了一般。
“好了,朕在呢,你不要怕?!毙ゅ酚畋е浻駵叵?,早已心猿意馬,他尋找了一下蘇菱悅的菱唇,蘇菱悅的嘴唇也是冰冷的,兩片唇畔旖旎的觸碰到了一起,蘇菱悅并沒有拒絕。
她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忘情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這動作似乎在責備他的莽撞與唐突一般,他的舌頭好像靈蛇一般橫沖直撞,簡要欲罷不能了,但終于蘇菱悅還是從情緒的枷鎖里掙扎了出來,一把推開了肖宸宇。
肖宸宇逐漸的回復了鎮定,再看向蘇菱悅,蘇菱悅許是因為激動許是因為嬌怯,許是因為各種復雜莫名的東西,那張臉紅的好似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蘇菱悅嗔怪的盯著肖宸宇。
肖宸宇莫名感覺溫暖,想要笑,但卻抱住了蘇菱悅,輕輕的,他安撫道:“好了,悅兒,你不要怕,有朕在!有朕在呢!”蘇菱悅聞聲,緩緩地抬頭,用一種空茫而陌生的瞳眸分辨肖宸宇的表情與神采。
許久后,她好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般點了點頭,晚飯自然是在蘇菱悅這小木屋里吃的,簡單的下蔬菜料理,但因了面前之人,一切都顯得那樣非比尋常。
吃了東西后,肖宸宇看蘇菱悅情緒低迷,主動建議到外面走走,蘇菱悅握著肖宸宇的手,兩人從木屋里出來。
外面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這讓蘇菱悅疑竇叢生,肖宸宇明明告訴自己周邊已安插了不少的邊防,但在她看來,哪里有一人?
是肖宸宇在故弄玄虛嗎?還是肖宸宇的確有安排?諸多的問題她想要問,但卻不知從何處開口。
在外面走了一圈后,肖宸宇帶著蘇菱悅回來,全程,她看起來神情都木呆呆的,難道恐懼已讓她變成了這等模樣嗎?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蘇菱悅啊,看到蘇菱悅竟被嚇成了這模樣,肖宸宇更心痛。
當晚,肖宸宇抱著蘇菱悅,蘇菱悅有點嬌羞,有點怕,這是一個屬于他們之間的夜晚。
春天的夜晚還很長,蘇菱悅怕極了,但肖宸宇呢僅僅是安和的抱著蘇菱悅,發現蘇菱悅沒有哪方面的欲望后,他也讓自己變得清心寡欲。就算是親吻蘇菱悅,也是淺嘗輒止,不讓自己淪陷。
倒是外面的福生和芷蘭,兩人歡喜極了。
“你說,娘娘生皇子還是生帝姬?”福生安排侍衛守護在小木屋周邊后,拉了一下發愣的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