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靈通的很。”蘇菱悅翻白眼,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小家伙竟會和自己聊這么個話題。
小丫頭千伶百俐,又道:“皇娘娘,您后來有沒有想究竟是誰刺殺您呢?”
“想過了,無解。”其實也并非無解,蘇菱悅這么聰明的人自然不會在證據(jù)不夠確鑿的條件之下去無端的懷疑任何人。
安平思考了會兒,這才道:“那是您的身旁人,現(xiàn)在我們舉例說明,譬如有人要刺殺您,她必須要熟悉的知道您的一舉一動,想要真正熟悉您,此人為誰?自然是身旁人了,刺殺娘娘最熟悉的人莫過于芷蘭姐姐和我,皇娘娘說是嗎?”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該對你提高警惕了。”蘇菱悅笑著點一點安平的鼻頭。
“平兒不過舉例說明罷了,無非是想要告訴皇娘娘,真正能刺殺您,能提前埋伏起來,能神不知鬼不覺靠近您的,那都是提前有一定準(zhǔn)備的人這準(zhǔn)備又是從何而來呢?自然是對您萬分熟悉之人才能做的了。”
“多謝你老人家提醒,我知道了。”蘇菱悅笑。
芷蘭也笑,蘇菱悅看看外面的春光,倒是覺得辜負(fù)了怪可惜的,拉起來安平,“到庭院里走走,讀書不能這樣,你這樣讀死書就完蛋了,讀書乃外師造化中中得心緣之事,明白了?”
安平聞聲,連連點頭。
兩人在中庭走了會兒,安平采摘了一些躑躅花和木香給了蘇菱悅,蘇菱悅其實不喜歡花木,但因是安平送的,索性就收下了。
“倒是要謝謝你了。”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此乃惠而不費之事,有什么好謝謝的呢?皇娘娘?”蘇菱悅互訪發(fā)現(xiàn),安平太早熟了,什么東西都知道。
“皇娘娘,那是什么花兒啊?”安平指了指頭頂?shù)囊黄p紅,蘇菱悅站在日影里,舉眸看了看,解說道:“那也是不是我們了不起的東西,那是凌霄花。”
“皇娘娘,我要是會飛就好了,如鳥兒一般,自是輕而易舉就能將凌霄花給采摘下來。”安平浮想聯(lián)翩,歪著頭認(rèn)真的思考。
蘇菱悅聽到這里笑道:“未必是鳥兒才會飛,其實人一樣可以飛起來的。”
“果真?”安平瞠目結(jié)舌,“之前看山海經(jīng),里頭說有一個國家的人生了翅膀的,皇娘娘說的就是這個了?”
“非也。”蘇菱悅笑,“有一種人,經(jīng)過后天的鍛煉后也會飛,但卻不能如鳥雀一般出神入化,你要看嗎?”蘇菱悅這句話是徹徹底底的調(diào)起來了安平的興趣,安平聽的津津有味,此刻決計要蘇菱悅表演。
蘇菱悅看看左近也沒有什么人,鄭重其事握著安平的手,叮嚀道:“我飛給你看是可以,但你保證不能說出去了,我這本領(lǐng)閑來無事的時候是消遣娛樂的,當(dāng)遇到危險的時候卻是傍身之計了,你明白?”
安平聽到這里,連連點頭,蘇菱悅聞聲,笑了。
指了指頭頂那花兒,“想要采摘這個也簡單。”
安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蘇菱悅腳尖輕輕的點一點地面,而后鶴唳一聲,人已飛了起來,然后上了喬木,在那喬木上居高臨下一看,他伸手攀折了這些花卉,降落了下來。
這一幕,如非親眼所見,到底難以置信,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蘇菱悅笑著揉一揉安平的腦袋,“就這樣咯。”她剛剛表演的速度很快,上躥下跳不過頃刻之間就完成了。
安平看到這里,目光有點驚懼,此刻風(fēng)煙俱凈,蘇菱悅從空中降落了下來,安平目瞪口呆,“皇娘娘果真是厲害啊,厲害!厲害啊!”
看到安平這目瞪口呆的模樣,蘇菱悅倒是有了其余的念頭,何不現(xiàn)如今開始也教授點兒本領(lǐng)給安平呢,一來算是傍身之計,這二來也可讓安平強身健體。
思及此,蘇菱悅回身,指了指最高處的一朵花,那花兒在枝頭顫顫巍巍的,等閑不可能夠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