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自有天相,娘娘放心好了,自古來都是邪不勝正,他們安歇邪魔外道能將我們怎么樣呢?娘娘命硬,奴婢也命硬。”蘇菱悅聽到這里,如吃了蜜糖一般,笑嘻嘻的。
兩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兒。
蘇菱悅但凡是出門,總不會忘記皇宮里的那幾位,她不恥下問請教芷蘭,送淑妃什么東西,送安平什么東西,琉璃喜歡什么等等。
她送禮物也的確是投其所好,但無論到哪里,無論采買什么,蘇菱悅都自動的忽略掉了一人,那就是太后娘娘。
這婆媳關系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了。
二人采買了一些東西,從遠處回來,到鋪子里后,蘇菱悅卻發(fā)覺皇上已離開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小妹湊近了蘇菱悅,兩人聊了起來,小妹道:“娘娘還有一些東西沒有看呢,此刻我也給娘娘送過來。”
帶著蘇菱悅到了雅間,里頭窗明幾凈,別有洞天,小妹侍奉了金駿眉,蘇菱悅握著茶盞,一邊吃,一邊腹內嘀咕,掛一漏萬了?什么事情忘記了呢?
這片刻小妹過來,送幾封信給蘇菱悅,信上打有火漆,看來都是秘密,蘇菱悅隨手撕開一張,裝作早已司空見慣的模樣,看了上面的內容后發(fā)覺是人采集的情報。
看到這里,蘇菱悅微微一晃神。
“怎么,娘娘?有什么事嗎?”蘇菱悅之前只知道這皇后本尊是個很有經商頭腦的奇女子,在她那些趣聞軼事里,在那些野史里,簡直將該女子渲染的神乎其神,但蘇菱悅完全不知道事情竟然還有另外一面。
這店鋪竟還是一個情報的聯絡站。
“沒事。”蘇菱悅慢條斯理撕開第二封信的切口,看了看里頭的情報,情報很駁雜,有戰(zhàn)場上的,有邊塞上的,有地方上的,有官員的風紀,有民生疾苦。
蘇菱悅看了后,找那有用的一些卷起來,放在了衣袖里。
“掌燈來。”她伸手,小妹急忙將旁邊的琉璃燈遞給了蘇菱悅,蘇菱悅將那些閱讀過的付之一炬,看到烈焰焚燒了這些東西,她才安心了不少。
“娘娘總是如此謹小慎微。”小妹欣慰的笑了。
“諸葛一生唯謹慎,呂端大事不糊涂。”蘇菱悅拍一拍小妹的肩膀,“辛苦了你。”
“這有什么好辛苦的?”小妹格格格的笑了。
蘇菱悅出門去,天暗了,外面春寒料峭,山雨欲來的模樣,春雷滾滾,在空中炸響恐怖的節(jié)拍,跟著,龍蛇一般的白色霹靂照亮了夜空,一會兒一切光明好像白晝,一會兒一切黑暗彷如洞穴。
蘇菱悅當晚并沒有回去。
到第二日,蘇菱悅才剛剛起來就聽到了外面的嚷嚷,她趕忙起身,還以為有誰在鬧事呢,等看了后才發(fā)覺是個唇紅齒白的年輕人,此人興高采烈,好像心情很好,那人看到蘇菱悅,笑嘻嘻的靠近。
兄妹倆也沒有阻撓,電光石火之間,蘇菱悅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她從這親密程度判斷了一下對方的社會信息,她裝作不甚在意漫不經心,但卻在認真的看。
她發(fā)覺,他穿著一件流光溢彩的錦繡衣裳,那衣裳美麗極了,一看可推知此人非富即貴。
他走路的動作很優(yōu)雅,傲慢好像目空一切的始祖鳥,他就那樣逐漸的靠近了蘇菱悅,“娘娘,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從哪里來啊?”蘇菱悅不具備原主身上的記憶,她快速的搜索完畢記憶庫,挑眉和顏悅色的問。
她這個問題看起來很簡單,但卻可以套取不好的訊息出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男子遲疑了片刻,喃呢道:“自然是從圣醫(yī)谷來,還能從哪里來?”
蘇菱悅聽到這里,仔細的一追想,發(fā)覺之前帝京一本“本草經”中,有圣醫(yī)谷幾個字頻繁的出現,這一定蘇菱悅師承了,否則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難道天生就懂得醫(y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