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后蘇菱悅回頭,“你怎么在這里?”琉璃一聽,樂了,“皇上說要我來看看金科狀元。”
原來,肖宸宇竟還有這等安排?
“看到了?”蘇菱悅撇唇,表情不豫,因發覺了蘇菱悅的低落,琉璃索性順水推舟,“皇上說讓我偷偷的看,距離有點遠,說起來,大概也不過是個玉樹臨風的青年人罷了。”
蘇菱悅點點頭,正準備找借口分開呢,對面琉璃急三火四的跑了過來,嚷嚷道“我的好娘娘,您這一霎眼就不見人了,可做什么去了呢?闔宮都在擇偶您呢,快走吧,奴婢有話說。”
蘇菱悅含笑,“那就先走一步了。”
琉璃終于和蘇菱悅分道揚鑣,看到琉璃去了,芷蘭慢吞吞松開了蘇菱悅的手,蘇菱悅一怔,“什么?”
“現在已沒人找娘娘您了,午前那會兒福生過來了,但奴婢剛剛看您似乎不想和琉璃聊,就急中生智說有人找您。”蘇菱悅聽到這里,笑握著芷蘭的手。
“芷蘭,你可真是我的樊噲啊。”
“奴婢僅僅是個臭丫頭。”芷蘭笑了,蘇菱悅卻知道,芷蘭是個舉重若輕智圓行方之人,她那傻了吧唧的模樣,其實是偽裝出來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
但蘇菱悅靜下心來后,卻總在想那狀元郎。
此刻,她在書房里,盯著安平寫作業,安平寫著寫著偷瞄了一下蘇菱悅,“皇娘娘,究竟那狀元郎是什么模樣的,比高德楷大人怎么樣呢?”
安平這么一問,卻沒有得到蘇菱悅的回答,安平一怔,“娘娘說啊,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不過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罷了,他飽讀詩書很是會咬文嚼字,趕明兒過去,將你寫的詩詞歌賦拿給他看看。”蘇菱悅笑,安平聽到這里,及沒那個擺擺手。
“兒臣就不去看了吧,兒臣的涂鴉畢竟難等大雅之堂,等兒臣以后有本事了,找狀元郎切磋去。”安平笑嘻嘻的。
鹿鳴苑的宴會完畢了,肖宸宇賞了花兒下來,那花兒是石榴花,其實賜花是古已有之的先例,無論什么花,其實不過送一朵應景罷了,接下來就是插花游街了。
狀元郎送皇城里出來,一路走,一路有人觀賞,贊美。一路經過的地方,人滿為患,客棧里熙來攘往,酒樓上絡繹不絕,更有那些女子居高臨下,她們手中握著香囊和錢袋等,看到馬兒過來就丟下去。
眾人滿以為狀元郎拿走什么東西,但實際上也并沒有,他含笑用馬鞭抽了一下,那些東西一一頭歸還到了樓上,他笑了,眾人也笑了。
插花游街后,有人打聽狀元郎家在哪里,但這已成了朝廷高度保密的東西,他們也只能無功而返。
第二日早朝后,肖宸宇到了蘇菱悅這邊,將狀元郎的事情說了,“朕一上街,只怕也不會有那么多女孩那么瘋狂的圍過來,他這一出動,真是羨煞旁人喲。”
蘇菱悅漫不經心的聽著,她昨日算是近距離的看了看狀元郎,她看的很清楚,此人簡直和陸子游一模一樣,她有點為肖宸宇擔心。
“皇上,最近邊關的戰事怎么樣呢?”
“邊關?”肖宸宇一怔,回想了許久,慢吞吞道“你不說朕爭斗快要忘記了,邊關最近沒有什么戰事,大啟和我國正在和睦共處,不過說起來這是持久戰,需要拼的是兵力和毅力。”
蘇菱悅自然是贊同肖宸宇的觀點,微微點點頭。
“皇后為何忽然問這個?”肖宸宇摸一摸下巴,看向蘇菱悅,蘇菱悅遲疑了片刻,道“我……其實,我覺得……”
“朕知道你意思,打仗自然是消耗國力的事情,但以和為貴卻需雙方都放下屠刀,這是更困難的事情,此刻且干耗著,將來再說吧。”肖宸宇看向蘇菱悅。
蘇菱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