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留下吃了中午飯,肖宸宇戀戀不舍,蘇菱悅倒是感覺奇怪,吃過了中午飯后,眼看著肖宸宇和琉璃出門去了,她多了個心眼兒,“福生,我這個銀鐲子你能不能送到尚宮局去,讓韓休怡娘娘幫著淬個火?”
福生有求必應,巴不得為蘇菱悅活動,急忙回頭點頭哈腰的靠近,但等了許久,不見蘇菱悅將銀鐲子拿出來,這不免讓福生感覺奇怪。
“娘娘,銀鐲子呢?”
“福生!”蘇菱悅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可沒有什么銀鐲子不銀鐲子此刻我想要問你,今日皇上早朝了沒有?”按照時間和日程推算,今日皇上必定要早朝。
“因朝廷里沒有什么事情,皇上說今日罷朝。”福生對答如流,蘇菱悅不疑有他,看了看肖宸宇離開的背影,嘆息道“皇上也的確是該休息休息了,為朝廷的事形銷骨立。”
“可不是怎么說,日理萬機的。”福生看向蘇菱悅。
但福生離開了,蘇菱悅左思右想總感覺不對頭,肖宸宇是勤政愛民之人,她是個有道明君,她記得很清楚,去年大冬天的肖宸宇生病了,高燒不退也還堅持上朝了,今天怎么搞的,竟莫名其妙就罷朝了?
這里頭一定有什么干系?
但她怎么能打聽得到呢?又怎么能打聽呢?到下午,問題來了,肖宸宇急切的到了蘇菱悅這邊,看到肖宸宇這熱鍋上螞蟻的模樣,蘇菱悅道“皇上,什么事呢?”
“悅兒!”肖宸宇不敢隱瞞,急忙將太后娘娘懿壽宮的事情說了,蘇菱悅聞聲,蹙眉埋怨道“早上你過來臣妾就看皇上有事情,皇上既有話要說就早點兒說該多好?這些治病救人的事情,越早越好。”
古代人醫(yī)學還不發(fā)達,他們不知道“黃金三分鐘”,而現代人的時間觀念與科學的安排是,一旦發(fā)覺了病情,早發(fā)現早治療。
“朕也沒有料到會愈演愈烈,不過風寒感冒罷了,怎么就咳喘了這許久呢?”肖宸宇感傷的嘆息。
“您再說的詳細點兒。”蘇菱悅一邊問,肖宸宇一邊說,兩人一問一答,問過了后,蘇菱悅起身,她用銳利的目光盯著肖宸宇看。
“立即停了那些太醫(yī)的藥,他們診斷錯誤了。”蘇菱悅嗆聲道“太后娘娘那是肺氣腫,需要消炎呢,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什么腫?”肖宸宇對這醫(yī)學名詞有點一頭霧水,迷惑的看向蘇菱悅,蘇菱悅道“我這么說您就明白了,他們給母后開的藥是提升陽氣的,人體動物體都陰陽調和,一單失衡,勢必出問題。”
“他這個藥非但不能治療好娘娘,還起到了催化病情的模樣,現如今您可明白了?”蘇菱悅看向肖宸宇,肖宸宇恍然大悟。
“福生,快到懿壽宮去傳皇后的話,務必讓娘娘停了藥。”肖宸宇焦慮的起身。
“我開個藥,您讓太醫(yī)去抓藥,完畢后送過來給臣妾看看,要是沒有什么問題,讓娘娘吃,只怕就好了。”蘇菱悅雖然不怎么喜歡太后娘娘,但她是醫(yī)官,始終秉持著醫(yī)者仁心之氣質。
至于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能丟開就丟開。
那邊,福生立即傳達皇上的口諭和皇后的意思,聽了蘇菱悅的建議后,太后娘娘冷道“哀家現如今連宮人都信不過了,非要找蘇菱悅不成?只怕是她眼看著哀家情況不好了,推波助瀾要弄死哀家呢。”
“哎呦,娘娘這是什么話?”福生惶恐的跪在太后娘娘面前,“皇后娘娘的確是好心好意,并沒有一丁點兒其余的念頭,左不過是想要讓娘娘您好起來罷了。”
“哀家就奇了怪了,她給你吃了什么湯,你處處都在維護她,贊美她,你們難道都看不出來嗎?這是皇后娘娘要害我呢。”太后娘娘這么一說,福生也無計可施了,只能嗟嘆。
蘇菱悅的藥交給了福生,福生卻不能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