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小孩兒這模樣兒,福生嘆口氣,“皇上,這……”
“小虎子,小虎子!”小孩兒的娘親來了,因看到肖宸宇一把將自己的孩子給抱了起來,那舐犢情深的女子不分皂白就罵娘,“喂,你是何人,你要做什么啊?你這該死的,快放下我孩子。”
“大嫂子,我們少爺是好心好意,您不要這么彪悍嘛,是你家小孩兒沖撞到了我們少爺。”他立即解釋。
“沖撞?”那女子厲聲道“這小小的人兒,怎么就沖撞了你們?你們定是人販子,真是豈有此理。”那潑辣的女子完全不聽福生的解釋,抱起來小孩兒就走,沒有一會兒就風卷殘云一般的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肖宸宇看到這里哭笑不得,福生道“圣上,您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個晦氣啊,今天真是倒霉。”
“這才是市井生活啊,不然可怎么樣呢?”肖宸宇倒是一點都不以為然,笑道“在帝京,你以為那些文武百官對朕就很好嗎?你錯了,他們白日里對朕阿諛逢迎,實際上半夜三更對朕瞋目切齒,各種辱罵。”
肖宸宇這么說,福生點了點頭,上前去拍了拍肖宸宇的衣裳,兩人過了虹橋,老遠就看到一個客棧在收拾燈籠,福生過去打聽,原本想要描述蘇菱悅和芷蘭的模樣兒。
“您這么這么早就收攤子了,這悖于常理啊。”福生詫異的靠近,那掌柜的嘆口氣,將剛剛的事情說了。
“哦?原是你損失慘重啊,這倆女卻是厲害極了。”
“這些謎題都是千古來的未解之謎,”掌柜的倒也是厚道人,給福生訴苦“我還以為沒有人能說出來呢,哪里知她這一來,贏走了我不少的東西,我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妨事,不妨事,有得有失嘛。”福生撫慰了一句,從客棧門口款步出來,靠近了肖宸宇。
“在哪里?打聽到了?”
“往前走,”福生道“剛剛娘娘和芷蘭姑娘贏了這掌柜的東西,掌柜的還有點憤憤不平呢。”
“愿賭服輸罷了,有什么好耿耿于懷的?”剛剛肖宸宇對著掌柜的也還有好感,但現在呢,刷新了對他的看法,鄙薄的斜睨了一下他。
誰欺負蘇菱悅,就是欺負他肖宸宇,看到肖宸宇這神態,福生道“好了我們到前面去找。”到底蘇菱悅也留下了不少的蛛絲馬跡,他們兩人一路躦行,走了沒有很久,就到了一處,這里一個掌柜的也在叫苦連天。
看這掌柜的仰天長嘯的模樣兒,福生立即上前去了解情況,問了才知道,這掌柜的深受其害,發生的事情和剛剛那個掌柜的如出一轍。
“原來這樣啊,哈哈哈。”肖宸宇一聽說蘇菱悅沒有吃虧,開心的手舞足蹈,兩人往前走。
走了片刻,在路上看到了蘇菱悅,蘇菱悅提著大紅燈籠,很少女的模樣兒,芷蘭左右手都握著燈籠,一個小孩兒追趕在他們背后,那小孩兒已饞涎欲滴許久了。
“給你,送給你了。”蘇菱悅笑嘻嘻的看向那小孩兒,那小孩兒點點頭,道謝后歡歡喜喜的去了。
過了會兒,除了蘇菱悅手中的燈籠其余幾個人都將他們那價值不菲的戰利品送給了路過的小孩兒。
那些小孩兒很是喜歡,提著燈籠消失的無影無蹤,蘇菱悅感慨系之,“花有重開日,人沒再少年啊,小孩兒就是好!認識的人越多,越感覺小孩兒好。”
“可不是怎么說,人之初性本善啊。”旁邊的謝明哲隨聲附和,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蘇菱悅的一舉一動已完全的吸引住了謝明哲,讓他不由自主的靠近,讓他想要親近。
兩人已逐漸的縮短了距離,倒是蘇菱悅,他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感覺,“蘇姑娘是中京人嗎?”謝明哲開始套近乎。
“是啊,土生土長的帝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