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德楷呢,這個混蛋!他太喜歡陽奉陰違,表面上和琉璃熱火朝天打得火熱,但實際上感情一點都沒突飛猛進。
“皇上,臣下雖然沒有成親,但已有了心上人,就請您不要亂點鴛鴦了。”陸子游想要獨善其身,他一聲上下都是秘密,一旦有個女子在身旁,就等同于是肖宸宇在自己身邊安插了眼線。
但實際上肖宸宇指婚,十有也是政治聯姻,看起來似乎合情合理,蛋兒實際上卻蘊藏了不少的大局為重。
“哦?”肖宸宇聽到這里,好奇道“朕有權知道那是誰家的女孩兒了?”肖宸宇向來是比較專橫的,但在這件事情上卻比較善解人意。
“將來吃喜酒的時候,會邀請您的,現如今還請您允許臣下賣關子。”最近高德楷也經常找陸子游喝酒。
兩人這么一喝酒,話題也逐漸多了起來,高德楷對肖宸宇的安排,有點反抗意識,但卻不敢在形式上表現出來。
畢竟說到底,肖宸宇是為了他好。而那種痛苦,被強迫聯姻的無奈,從高德楷的身上已可見一斑,他可不想暗中痛苦被嫁接到了自己身上。
“反正你需要朕的時候,告訴朕就好,朕會幫你。”肖宸宇和藹的拍一拍陸子游的肩膀,陸子游含笑。
這就是到中京后陸子游和蘇菱悅的第二次見面,第一次還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他剛剛被欽點了翰林院的大學士,那時候兩人遠距離有過一面。
蘇菱悅只感覺陸佑面善,之前也打聽過,甚至還直面問過一些問題,但后來發現,一切的一切純粹是自己在胡思亂想。
陸佑畢竟是陸佑,兩人面容有點相似度,但卻畢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靈魂兩個,所以蘇菱悅早已將此事丟開了,更不會過多的去關注陸子游。
這讓陸子游受傷。
第三次見面,同樣是在御花園,蘇菱悅在玩兒捉迷藏呢,她眼睛上蒙著紗布,就那樣花枝招展的穿梭在庭院里。
不知道為什么,盯著蘇菱悅看,陸子游會產生一種少見的,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感,似乎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一輩子就這么白駒過隙也是好的。
但蘇菱悅卻不能感受到那熾烈的目光,她靠近了陸子游,一把拉住了陸子游,“芷蘭,你這小蹄子,哈哈哈。”
但拿走了紗布后,映入眼簾的卻是陸子游,蘇菱悅愕然,不尷不尬道“怎么是陸大人呢?陸大人閑來無事到這里做什么?”聽那嗔怨的語氣,似乎有點兒責備了。
“下朝了,正準備回去呢,抱歉的很,打擾了娘娘的雅興。”其實最近肖宸宇比較忙,蘇菱悅因窮極無聊只能自己玩兒。
“那倒也沒有。”蘇菱悅笑,但笑著笑著又道“你倒是聰明的很,你讓我想起來我一個朋友。”
“哦?”
“我那個朋友也和你一般的聰明。”蘇菱悅點到為止,卻不繼續下去了。
“你陪我玩兒一玩兒吧。”蘇菱悅一面說,一面讓芷蘭去準備銅壺了,“我們玩兒投壺,你看怎么樣?”按道理說,陸子游不能參與,但一來這里僻靜,并沒有偷窺者那不懷好意的眼睛。
二來,蘇菱悅向來如此,早已習慣了,他索性赤膊上陣。蘇菱悅感慨系之,這古代可以玩兒的東西真是少,貧瘠極了。
蘇菱悅握著投壺用的羽毛,瞄準了銅壺丟了過去,十拿九穩,嘭的一聲。但好的開門紅并沒有迎接更好的連鎖反應,接下來蘇菱悅可就不成了,羽箭接二連三都落在了地上。
“哎,你來吧,我可真是招架不住了。”蘇菱悅打了一個呵欠,芷蘭急忙過去給蘇菱悅捏肩膀。
“娘娘,這個游戲只怕也是有規律和技巧的,我們且看看陸大人是怎么玩兒的,觀摩觀摩。”蘇菱悅聞聲,點了點頭。
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