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蘇菱悅有傾訴的的時候,肖宸宇就善于去聽,兩人面面相覷,蘇菱悅看肖宸宇一臉認真到孺子可教的表情,倒是讓她有點忍俊不禁了。
“說啊,怎么還扭扭捏捏羞人答答的了?”肖宸宇急不可耐的催促。
“當將這些事情弄出來個定性,訴訟給她弄出來個刑事責任和民事責任,所謂刑事責任就徹底交給刑部和大理寺去處理,但民事責任呢,施行于一般的案件,兩方可以私下里解決,就這樣。”
“悅兒,你可真是朕的良師益友啊。”肖宸宇多年前就想要變革一下這個了,但這多年來總也想不到究竟如何去變革。
今時今日,蘇菱悅這幾句話真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好,好,真是好啊。”
“其實也不過隨便一說罷了,并沒有什么好不好的。”蘇菱悅笑了,“皇上覺得怎么樣呢?”
“悅兒,你是朕的樊噲。”肖宸宇歡愉極了,竟將蘇菱悅抱了起來,子啊原地開心的打轉,蘇菱悅被弄得暈頭轉向的。
“皇上不要了,放我下來吧。”
而這一幕,被不遠處的陸子游盡收眼底,簡直看了個一清二楚,他心如刀絞,畢竟還是自己將自己最喜歡的女子推到了火坑里。
一切事情都處理完畢了,因大部分的事在去年冬天都處理過了,今年開春后,已沒有什么太復雜的事,因此閑時間比較多。
這日,肖宸宇正在閑坐呢,蘇菱悅來了,“我們去看看那紈绔?”
“走。”
兩人到了地牢里,那紈绔蓬頭垢面,蘇菱悅盯著那紈绔看了看,倒是動了惻隱之心,但在監牢里其實每個人都一視同仁,肖宸宇倒是沒有什么好難過傷感的。
“日子也還過得去?”蘇菱悅問。
“多謝娘娘關懷,還算過的去。”蘇菱悅看到他的手龜裂了,知道這些人做的都是奴隸的事,每天需到采石場去勞作兩個時辰,那采石場環境不好,條件艱苦。
“也是到了你廣闊天地鍛煉自己的時候了,等一年后你回去,我保證你會刷新一下你的觀念,再也不胡作非為了。”蘇菱悅道“千萬不要愁眉苦臉,好歹都是過,與其愁眉苦臉還不如笑口常開,你看怎么樣?”
“多謝娘娘,娘娘是小可指路明燈。”
“堅持堅持,一切都會過去的。”蘇菱悅點點頭,安慰了一聲,從監牢出來,蘇菱悅心頭很不是滋味兒。
其實,她也知道這一次這樣的處理結果對這紈绔來說并非是壞事,甚至還是好事呢。
但心頭卻有了陰霾,從監牢出來后,兩人一前一后走,肖宸宇猜透了蘇菱悅的心,“怎么,不開心?”
“都是我害的。”蘇菱悅嘆口氣,木訥的站在原地。
“怎么是你害的,他這是咎由自取,才一年,這一年他好好的戰天斗地,假以時日他出來了,才更好呢。”蘇菱悅聽到這里,點了點頭。
“時間還早呢,臣妾想到外面去,明日就要義診了,今日臣妾也該出去看看提前做個安排。”蘇菱悅道。
“一起。”肖宸宇立即讓福生去準備馬車,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外面,出宮后,外面人來人往。
蘇菱悅看著這一群來來往往的人,心情也很好,眾人穿梭往來,樂極。
“什么節日?”蘇菱悅掀開車簾,感興趣的盯著外面看,惠風和暢游人如織,好像在慶祝什么節日一般。
肖宸宇看向福生,眼神意味深長,福生立即回“今日也不是什么節日,海晏河清,日日是好日子。”福生笑了。
“你什么時候也學會了溜須拍馬了?”
“老奴實話實說,最是不會溜須拍馬的。”福生點頭哈腰,催馬來到鋪子,蘇菱悅卻看到大兄和小妹愁眉苦臉,問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