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笑話聽就罷了。”
淑妃面頰上的表情這才輕松了不少,微微點點頭,蘇菱悅又道“在我那個時代,大家從小都要考取學歷的,等到找工作的時候就要將學歷給拿出來。”
淑妃不怎么能聽懂,大約還是知道蘇菱悅的表達。
“那就是一紙空文,但很多用人的地方都會看看你有沒有資格,就如同安平一般,可能有些人會說她讀書這么多沒有什么用,但至少可以證明一點,小丫頭比其余人可用功多了。”
“哎,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聽蘇菱悅贊美,淑妃黯然神傷,“這后宮里我也是受夠了,我是寄希望于安平,但愿將來能母憑子貴。”
肖宸宇膝下荒涼,人已二十九歲了,但只有這么一個小孩兒,且還是個公主,雖然也算是掌中寶,但和男孩兒比較起來,畢竟還差著一層。
這其實也是淑妃的心病。
蘇菱悅怕安平聽這個,以免過分計劃,急忙讓安平出去走走,安平和芷蘭在院子里去了,大概是春風得意,芷蘭提議玩兒風箏。
從庫房里找了風箏過來,嚷嚷著要到院子里去放,但這風箏上卻一窮二白,安平急忙找蘇菱悅,氣喘吁吁將那風箏放在蘇菱悅面前。
倆大人在談天說地呢,被安平這一打擾,都有點不悅,安平卻笑靨如花。“母妃和皇娘娘還繼續聊天就好,兒臣準備和芷蘭放風箏去呢。”
“你去就好,話這么多?”淑妃蹙眉,不悅的扯扯嘴角。
“平兒看這風箏上一窮二白的,想要讓母妃給兒臣畫,畫畫。”這母女之間的互動是很少的,連蘇菱悅都看的出來,安平嘀嘀咕咕,聲音里有懊惱和委屈。
“看看,”淑妃指了指門口的安平,對蘇菱悅道“又孩子氣了,剛還說她少年老成呢,此刻可又要玩物喪志了。”
“這話怎么說?”蘇菱悅可不同意淑妃這個觀點,“我閑來無事還和芷蘭到外面去放風箏呢,小孩兒不做小孩玩兒的事情又做什么呢,怎么能說玩物喪志?”
蘇菱悅有點不開心。
看莫名觸怒了蘇菱悅,淑妃訕笑道“是我的錯。”
“沒有什么錯不錯,不管讀書也好,做什么也好,我們學習的時候就一心一意專心致志,我們玩兒的時候也要敞開了去玩兒,這有什么?你要什么?我讓你母妃給你畫。”
“哎呦娘娘,您可不要為難我了,我會畫什么啊?”淑妃敬謝不敏,對蘇菱悅搖搖手。
但蘇菱悅可不這樣認為,另一邊,眼疾手快的王嬤嬤將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送到了他們面前,蘇菱悅濡墨,將毛筆交給了淑妃。
淑妃戰戰兢兢的握著,看向安平,“你可不要為難你母妃了,你母妃哪里會畫畫啊?”
“你想要什么,說了來聽,你母妃不會畫不要緊,她面前有草稿紙呢,讓她先在上面打草稿就好。”這么說。
安平當即一笑,雀躍道“那就請母妃給平兒畫一只綿羊?”
“這個還好。”淑妃提筆,在草稿紙上畫了一只,給安平看,安平不滿意,皺眉道“母妃畫的綿羊看起來病怏怏的。”
蘇菱悅拿過來一看,果真發覺這綿羊病怏怏的,“你再畫一只吧。”
淑妃急忙又畫了一只,交給安平看,安平指了指那綿羊的角,“這又是幾個意思,這是山羊并不是綿羊啊。”
淑妃無奈之下再畫了一只,“這一次是綿羊了,但卻是一只垂垂老矣的綿羊。”事情進行到這里,淑妃怒了。
拍案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樣子?玩物喪志也就罷了,如此貪得無厭嗎?你母妃也是你能奴役的?”看淑妃生氣了,安平什么都不敢說,攥著紙張的手在瑟瑟發抖。
“淑妃!”蘇菱悅看淑妃動怒了,嗔怪的瞪視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