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宸宇抱著蘇菱悅。
“我們這算肌膚相親了?”前世的蘇菱悅想要嫁給一個不高富帥,對方要年少多金,英明神武一表人才。
那是她的清秋大夢,但蘇菱悅的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嫁給一個久遠的歷史里的人物,并且和此人夫妻和合。
他抱著她,輕輕撫摸他的發絲,好像她是他的寵物,是他的吉祥物似的,之前蘇菱悅是比較討厭這種生物距離的,但逐漸的她習慣了他的纏綿和恩愛。
那種變異,連蘇菱悅都不知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潛移默化的,是那件事情發生以后她將自己全身心都押寶在了他身上嗎?她不能追溯到和來源了。
“自然算是,怎么?”肖宸宇的手穿過蘇菱悅那致密柔軟的黑發,輕輕的落在蘇菱悅的下巴上,多少帶著點兒挑逗的況味,“你究竟要說什么?”
有些事情時發生了,但蘇菱悅感覺到的更多的是恍惚,她就這樣卸掉了心防嗎?就這樣接受了肖宸宇嗎?連蘇菱悅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是怎么樣了。
肖宸宇看蘇菱悅靜默了,長指游弋到了蘇菱悅的眼角上,輕輕的撫觸了一下,“哭了?”
“沒有啊。”蘇菱悅才沒有哭呢,她將身體湊近肖宸宇,嘟囔了一聲,“那么我就是您的人了。”
“自然是。”肖宸宇小雞吃米一般的點頭。
下午,蘇菱悅催促肖宸宇起身,肖宸宇格外不情愿,嘟嘟囔囔但還是起來了,關于臥房內的事,芷蘭和王嬤嬤也一清二楚。
他們珠聯璧合的時候,侍衛和侍女都知情識趣的離開了,他們興風作浪的時候,大家伙早已消失不見。
此刻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王嬤嬤讓侍女和侍衛逐漸進入屋子,眾人都不敢看肖宸宇和蘇菱悅。
芷蘭去收拾凌亂的床鋪,她還是笑的那么自如,倒是為蘇菱悅開心,蘇菱悅進宮已多年,從來都守身如玉。
芷蘭完全不理解蘇菱悅,能到這帝京的,誰不想固寵?誰不想通過天子扶搖直上呢?但蘇菱悅卻視若等閑,對眼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甚至蘇菱悅落拓不羈。
芷蘭收拾了東西就去了,肖宸宇坐在蘇菱悅背后,他左手抓著一串念珠,右手輕輕的放在膝蓋上,似乎在養精蓄銳,但嘴角卻有回味無窮的笑痕,又好像在考慮什么問題似的。
念珠在那長指之下輕輕的觸碰,聲音清越,蘇菱悅握著龍紋玉掌梳準備盤發,但左右不見芷蘭,就在蘇菱悅心浮氣躁的時候,肖宸宇笑了。
“你找什么呢?”他自然未卜先知明白蘇菱悅要做什么,這么一問,蘇菱悅丟開梳子,氣咻咻道“皇上如此白目嗎?臣妾要找什么,您會不知道?”
肖宸宇哈哈大笑,從桌上將梳子拿起來,“朕為你盤發。”蘇菱悅竟不知肖宸宇會這個?一般的男人在這件事情上都笨手笨腳的,蘇菱悅恍惚記得大學時候的男朋友要為自己扎馬尾,后來疼的蘇菱悅齜牙咧嘴。
蘇菱悅心有余悸,想要搶奪梳子,忸怩道“我自己來。”
“有朕呢,何苦要自己來?”說時遲那時快,肖宸宇已經握住了蘇菱悅的頭發,輕輕的梳理。
蘇菱悅倒是忘記了,古人和今人畢竟不同,古人無論男女,一概都是清湯掛面的長頭發,因此人人對束發都有一定的心得體會。
至于現代人?他們哪里會什么束發不束發,肖宸宇從善如流,一會兒后就將蘇菱悅的頭發扎了起來,已到下午了,自然沒有必要各種折騰,僅僅是將頭發簡單的盤起來。
“呵呵。”蘇菱悅笑了笑,“深得我心,想不到皇上對這個竟很拿手。”
“是。”肖宸宇竟點了點頭。
“朕還會其余的。”肖宸宇再一次湊近蘇菱悅,窗外的風吹進來,蘇菱悅能嗅到肖宸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