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握著鬼頭刀的老大撲通一聲飛出去老遠,身體砸在了墻壁上,而后緩緩地滾落了下來。
其余幾個人看他們竟動手了,頓時大驚失色。
“好小子,你竟和大爺動手了。”那幾個人排列成了一條線,然后那一條線有了弧度,他們呈掎角之勢,圍攏了過來。
肖宸宇抱著蘇菱悅,兩人配合的很默契,肖宸宇將是可以丟出去,蘇菱悅出腳快如閃電,肖宸宇手掌迅猛似疾風驟雨,眼看著兩個人倒栽蔥飛了出去。
但他們的人很多,前赴后繼沖了過來,看到這里,肖宸宇和蘇菱悅都無可奈何,蘇菱悅在肖宸宇耳邊弱弱的提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嘿嘿嘿。”
蘇菱悅是想逃,拉著肖宸宇進入了旁邊的巷子里,后面那一群人咋咋呼呼的追了過來。
蘇菱悅經(jīng)常到坊間玩兒,尤其是這周邊她可熟悉極了,拉著肖宸宇就走,不一會兒三下五除二,人已離開了,在外面哈哈大笑。
“他們這回要做沒頭蒼蠅了,那邊可都是死胡同,眼看著條條大路通羅馬實際上此路不通,哈哈哈。”蘇菱悅快樂的來源竟是如此簡單,笑的如此暢意。
夜風一吹,讓蘇菱悅清醒了不少,肖宸宇已奔的氣喘吁吁,兩人不知不覺到了護城河旁,已立夏了,蘇菱悅也早已香汗淋漓。
看了看遠處,熹微的燈火已闌珊,這畢竟是古代,不少人已睡了,但唯獨蘇菱悅和肖宸宇一點都不犯困,蘇菱悅一屁股坐在了闌干上,憑欄遠眺。
煙波裊裊,寶藍色的夜空和湖水幾乎要融為一體了,星河斑斕落在晶瑩的湖面上,美麗的妙不可言,不分彼此。
好像天與地已絕妙的融合在了一起,這種結(jié)合微妙極了,蘇菱悅陶醉在了這樣恬靜的享受里,纖柔的手托著腮幫,就那樣盯著遠處浩淼的湖面在看,“那可真是好看極了。”
蘇菱悅指了指遠處。
肖宸宇也靠近了蘇菱悅,經(jīng)過剛剛驚心動魄的你追我趕后,此刻看到眼前這浩浩蕩蕩的湖水,那的確給人一種別樣的熏陶與感受,那一刻他心頭潮涌出一種地老天荒的感覺。
認為和蘇菱悅在一起是最正確的選擇,認為只要有蘇菱悅一人就滿足了。他也盯著湖面看,波光粼粼,美麗極了。
“今晚。”肖宸宇看了看身后,淡淡道“我們回不去了。”
蘇菱悅也知道,皇城到了戌時后是要上鑰的,這和現(xiàn)代社會不同,四方城有不少的城門,歷朝歷代都有嚴格的管理制度,唯恐出什么亂子,因此除非上元節(jié)、中元節(jié)、中秋節(jié)、下元節(jié)、除夕等幾個特別的標桿性節(jié)日外,其余時間一律不允許人們往來。
夜不歸宿之人一旦被巡城的武侯查到了,那是要抓起來拷問的,嚴重的還會追究責任,一般情況,人們也就早早的的回去休息了,有那做生意的小商小販寓居在中京的,也早早的找自己的落腳點去。
一來是蘇菱悅他們這一次出門太晚了,未嘗料到這個,二來他們兩人原本優(yōu)哉游哉,就沒有回去的心。
在皇宮里的生活是拘束的,是帶著鐐銬和手銬的高級享受,這顯然不是桀驁不馴的蘇菱悅能順從的生活。
好不容易出來了,兩人愉悅極了,聽肖宸宇這么說,蘇菱悅淡淡的一笑不以為意。
“反正也是夏天,我們隨便找個地方也湊合過去了,再說了有的客棧不是還沒有關(guān)門嗎?”蘇菱悅看向肖宸宇,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嗎?
肖宸宇點了點頭,涼風習習,這么一吹,竟還有點兒淡淡涼意,不過涼爽的恰到好處,驅(qū)趕了一天的溽暑。
蘇菱悅指了指遠處那星河斑斕的湖面,“到旁邊去走走,既來之則安之嘛。”
蘇菱悅向來是那樣隨遇而安之人,既然環(huán)境已不能改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