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到將來的駙馬爺,琉璃目光里閃爍著憧憬的光,不斷的描述著,她是喜歡個人高馬大之人,但愿那人可以全身心的保護自己,一輩子不離不棄。
但顯然,那樣的人尚且有待時光的安排,肖宸宇聽了琉璃的意思,倒是暗暗的準備為琉璃策劃了,但她哪里知道,琉璃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另一邊,蘇菱悅已睡醒了,到御花園去見兵部尚書了,一般情況,鮮少有皇后單獨召見尚書大人的,因此,那兵部尚書一看到蘇菱悅就戰戰兢兢。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不要這么小心翼翼的,本宮可不是母老虎?!碧K菱悅自然不是母老虎了,但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實際上在外人的口中,蘇菱悅可是母老虎的升級版。
那兵部尚書滿以為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蘇菱悅手中,因看蘇菱悅湊近,那種惶恐自是不言而喻,看兵部尚書踧踖不安的模樣,蘇菱悅拿走了話語的主動權。
“就隨便和你聊聊,你不要緊張,放松點兒。”
對面的男子連連點頭,但蘇菱悅依舊看的出來,他面上的表情很緊張,似乎每一條肌肉都變成了橫平豎直的線條。
“本宮找你來……”這邊,蘇菱悅還沒有啟唇呢,那邊兵部尚書已經嚇到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微臣并沒有貪污受賄啊,幾十年如一日就這樣好好兒的做官呢,一點沒有歪風邪氣?!?
“這……”蘇菱悅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分明在笑,笑的那樣柔情似水,但為什么這兵部尚書就如此懼怕自己呢,這讓蘇菱悅生出一種奇怪的興趣。
她哪里知道啊,她的笑在他們看來已是笑里藏刀了,而她溫柔的每一句話,在他們看來都別有深意。
蘇菱悅一想到這里,她還能怎么樣呢?
“至于前段時間納妾的事情,這,這,”兵部尚書竟戰戰兢兢開始承認錯誤,“這媚娘也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呢,所謂小時同鄉里,長大各東西,微臣和媚娘已失聯很多年了,此刻金風玉露一相逢,真,真,”看到兵部尚書這模樣,蘇菱悅忍俊不禁。
“得了,你也不要絮聒你的羅曼史了,本宮不耐煩聽這個?!碧K菱悅上前去,將兵部尚書攙扶了起來。
她的目光看向了兵部尚書的革帶,那革帶已秀吉斑駁了,皮子也已經磨損嚴重,可見其人的確表里如一,至于他那鹿皮的鞋子,看起來也飽經風霜。
兵部尚書受寵若驚,站起身來惶惑的看向蘇菱悅,他心內存疑,更不知蘇菱悅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
“娘娘?”
“本宮才不管你后院起火的事,此刻本宮有個計劃想要和你商量商量,你看看怎么樣?”蘇菱悅瞅了瞅兵部尚書。
“請娘娘直抒胸臆,只要是微臣能幫助娘娘的,微臣肝腦涂地?!边@兵部尚書話說的厲害了,蘇菱悅反而是不悅。
“你量力而為就好,可別肝腦涂地,”話說到這份上,蘇菱悅竹筒倒豆子一般道:“本宮這里呢,有個長足的計劃,你參詳參詳,本宮想要在外面開武館,依舊還是免費的,你看怎么樣?”
“我中京人最喜好勇斗狠,娘娘,您開武館這無異于是助長他們的歪風邪氣了,在臣下看來到不如不開的好?!?
“不開?”蘇菱悅聽到了不同的聲音,但卻不能產生共鳴,就謝明哲一事,似乎逐漸的啟發了蘇菱悅。
這本身就是個亂世,要是有武館可以免費教學,要是人人都可學習到武功,那么情況勢必會好很多,不是嗎?
“你被著急反對我,我自然知道帝京有不少斗雞走狗的破落戶,但正因如此,才更應該開武館,大家需要武功,這是一種救贖?!碧K菱悅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其實,也不怎么為難人,不過是租用個場地,找幾團練過去教武功就好,“每一年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