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以?”蘇菱悅依舊還是拿出二兩銀子,交給了那老掌柜。
那老掌柜道:“紅粉送佳人,寶劍贈英雄,姑娘,您是真的好眼光,其余人都知道金碧輝煌才是好的,哪里知道這樣考究的東西才是真正經(jīng)典的。”
“那是他們沒有用心去感受,祝您生意興隆日進斗金,走啦。”蘇菱悅握著白燈籠走了。
在審美上,蘇菱悅更傾向于胤禛,用現(xiàn)代化話來說,就是極簡主義,而這樣的美,一般人卻欣賞不來。
看蘇菱悅離開了,陸子游輕輕嘆口氣,追出去兩步,然而蘇菱悅的背影已徹底淹沒在了人山人海內(nèi)。
“公子,花開堪折直須折啊,莫待無花空折枝。”原來,連老掌柜都看出陸子游對蘇菱悅的感情了,竟有意無意的提醒了一聲。
陸子游也不知說什么好,他多么想要靠近蘇菱悅,但現(xiàn)如今卻發(fā)現(xiàn)蘇菱悅的心眼里已完全沒有了自己這故人,她已經(jīng)是纏繞在肖宸宇身上的菟絲花了。
“這個吧,就這個。”陸子游挑選了另外一盞燈,這燈籠也依舊是白色的。
“公子,可以自己在上面涂鴉的。”那掌柜的收了銀子后,指了指旁邊的顏料,陸子游靠近,白玉一般的手指握著毛筆,在一面畫了山山水水,另一面寫了一行字。
“所愛隔山海,愿山海可平。”
而后,飄然離去,那老掌柜自然知陸子游是名流,眼神追逐了許久。
陸子游有謫仙風采,真是個精妙絕倫之人物,看到陸子游走出去很遠,這老掌柜才回過神來。
“好一個所愛隔山海,愿山海可平啊,好,好啊。”那老掌柜欣賞的點點頭。
肖宸宇稍微等了會兒,就看蘇菱悅到了,眼落在蘇菱悅手中的燈籠上,難得的是,他和蘇菱悅的審美竟是一模一樣,蘇菱悅是喜歡極簡主義,但肖宸宇就不同了。
肖宸宇的趣味來自于對目前生活的厭倦,試想想,日日都生活在金碧輝煌的環(huán)境里,再看到精巧點兒的東西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感覺呢?看肖宸宇在看燈籠,蘇菱悅將燈籠高高舉起來,湊近肖宸宇。
“怎么樣?”蘇菱悅得意洋洋的笑著。
肖宸宇愛不釋手,“這是別人挑剩下的吧?”他自然是故意的了,蘇菱悅聽到這里,目光不豫。
“啥嘴里吐不出象牙?”畢竟對方是天子,她斟酌了片刻,調(diào)謔了一句。
“悅兒你過來!”肖宸宇惱恨的看了看蘇菱悅,蘇菱悅膽怯,才不要靠近呢,但某人的祿山之爪已飛了過來,一把攬住了蘇菱悅,蘇菱悅大驚失色,“做什么?”
“小懲大誡。”蘇菱悅只感覺自己重心不穩(wěn),而后就那樣跌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內(nèi),那懷抱帶給自己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和安全感。
“怎么?”蘇菱悅問。
肖宸宇壞笑,那吻已攫了過來,頓時蘇菱悅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消融,她伸手主動的抱住肖宸宇,求愛和索取是互相之間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蘇菱悅已經(jīng)從守勢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攻勢。
她潛移默化的在變,他呢,沉溺在那種不可自拔的美好里,好半天竟有點不知道做什么好。
肖宸宇終于睜開了眼睛,但這夸張的體位,這不可描述的動作,這一切……這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啊,但肇事者蘇菱悅呢,眼神卻很無辜,“怎么,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你好彪悍啊。”肖宸宇指了指蘇菱悅。
蘇菱悅擦拭了一下嘴角,嘿嘿嘿一笑,“彪悍談不上,略有點粗魯?shù)故钦娴摹!?
“悅兒,你為何和其余人不同?”蘇菱悅可真是肖宸宇的寶藏,不斷的挖掘還能得到不少的秘密,在蘇菱悅,她有各種奇怪而超脫的舉動,他是個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女子。
在她的身上具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