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啊,眼看你就要生孩子了,這么說死就死了呢?你死的好慘啊。”果然普天下橫死之人的家屬號喪的臺詞都千篇一律。
聽著那哀傷的哭聲,看著這一群運去的人,蘇菱悅掙扎了一下,“皇上放我下來。”
肖宸宇以為蘇菱悅不舒服,點點頭將蘇菱悅放了下來,蘇菱悅落地后,等待著。
“我的妻子啊,我那可憐的糟糠賤內,你沒有享福一天就死了,黃泉碧落你要我怎么樣啊?”
“外甥女啊,我的外甥女。”
眾人哭喪的聲音一波一波激蕩著,不敢說不熱鬧,等眾人都離開了,蘇菱悅這才走到了路中央,她似乎在觀察什么,肖宸宇靠近。
蘇菱悅面色凝重,她輕輕的伸手,點了點地上的斑斑血跡,原來那棺材質量不怎么樣,不算嚴絲合縫,因此血液順著縫隙流淌了出來。
她醬紅色血液撫摸了一小會,然后面色發生了變化,起身對肖宸宇道“你裝陰陽生去,將他們給攔下來,血液還是有溫度的,說明人并沒有死。”
“啊,這!”肖宸宇這一輩子歷經坎坷,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做過,但這等事可從來沒有做過。
“去吧,后面的事情交給我,我們不能見死不救。”說真的,肖宸宇的確不知道蘇菱悅有什么自信,她僅僅是看了看棺材里流淌的血液。
另一邊,肖宸宇三兩步就追到了隊伍前面,他大手一揮,壯志凌云:“諸位,諸位,請聽我一言,我奶陰陽生,我今路過這里,偶然聽到一女子在求助,那女子告訴我,她還活著呢,卻被你們稀里糊涂給裝裹了起來。”
“什么人,在這里胡說八道,賤內三天前暴斃了,這是我們全家人的隱痛,你知道什么?”
“在下已告知了諸位,在下是陰陽生,還請諸位相信在下啊。”他這么說,眾人左顧右盼了會兒,那娘家婆婆上前,開始詢問,“果真是陰陽生?”
“此事怎么有假,我是微救人而來,我還帶來了自己的搭檔,你們肉眼凡胎知道多少?”肖宸宇索性信口開河,因為他看到蘇菱悅已施施然靠近了他們。
在這些事情上,蘇菱悅的智慧向來可發揮的淋漓盡致,她實在不需要擔心什么,眾人回頭看了看蘇菱悅,蘇菱悅靠近了棺材,再一次觀察了一下里頭流淌出的血液。
血液的確是溫熱的,蘇菱悅靠近了棺材,武斷的伸手,啪啪啪用力一拍,那棺材上的棺材釘已飛了出來,蘇菱悅伸手一把握住了,眾人看到來人竟如此厲害,都心悅誠服。
“我們是來救人的,諸位。”蘇菱悅說完,示意肖宸宇過來幫忙,肖宸宇和蘇菱悅合力,將棺材板掀了開,蘇菱悅看到里頭靜悄悄的躺著一個大肚婆。
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樣,眾人看蘇菱悅靠近了尸體,那丈夫尖叫道:“不可褻瀆我夫人。”
他老娘一把拉住了他,“不要吵,且讓他們看看。”
蘇菱悅示意肖宸宇將女子攙扶出來,肖宸宇將女孩弄出來后,蘇菱悅伸手在女孩心窩上輕輕觸碰了一下,發覺還在微微的跳動,暗罵這家人可真是糊涂極了,竟將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放在了棺材里。
這女子休克了,但并非徹底死亡。蘇菱悅看待這女子喉管處有高聳的隆起,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蹲在那女子背后,輕輕用力在那女子后背一拍,那女子口中吐出一個圓滾滾的物事,然后劇烈咳嗽起來。
眾人距離遠,他們誰情愿靠近尸體啊,都感覺晦氣,但蘇菱悅不同,蘇菱悅前世今生都是醫者,在她的眼里沒有封建迷信,有的僅僅是如何去救助這可憐人。
那女子咳嗽了起來,人群里有人大喊一聲:“媽呀!鬧鬼了!”撒丫子就跑了個一干二凈,有人也朝蘇菱悅這邊看了看,大叫一聲“詐尸了。” 然后也豕突狼奔去了。
眾人潰不成群,更有那糊涂蛋兩人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