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悅乘機賣弄,將茶葉和水溫,茶具等等都說了,倒是說的源遠流長。
“皇后娘娘博古通今,簡直不像個深閨內的女子,都說娘娘很是厲害,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
“我也不過是會巧舌如簧胡言亂語罷了,所謂鼓空聲大,人狂話大。”
“朕看,悅兒你也沒有什么好謙虛的,要是按照他們的意思,此刻已將酒水給朕送了過來,朕已累的氣喘吁吁,再吃了那酒……”
“臣妾不過略比他們會察言觀色見機行事罷了,皇上請再來一杯。”之前,福生給肖宸宇沏茶,不過用適宜溫度的水來浸茶葉罷了,等茶葉從蜷曲狀態逐漸舒展開,然后送過來。
因水溫過高,或者水溫不達標,茶的氣味真正是大打折扣,但今日就完完全全不相同了,今日這茶水讓人產生了貪欲,恨不能多喝兩杯。
喝過了后,讓太監過來收拾東西了,那群太監急急忙忙過來,小心翼翼將這些茶具收走了。
肖宸宇還想要往前走,卻見天空有了鐵砧一般沉甸甸的云,壓抑的人心也不舒服。
三個人往前走,眼看著就要下雨了,那福生竟還沒能找到雨傘過來,饒是如此,但蘇菱悅卻不著急不緊張,依舊是淡淡的笑著。
“皇上,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蘇菱悅一面走,一面抬起來蓮足,笑了笑:“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肖宸宇看蘇菱悅如此瀟灑,自然也放滿了腳步,不過一小會的雷陣雨罷了,本是春天末夏天初,天雷已收斂,衣裳也沒有怎么濕透,倒是舒服極了。
幾個人往前走,看到前面有回廊,他們三個人進入了回廊,池塘里的蓮花已高低錯落的茂盛了出來,嫩綠的菱角竟也生了一大片,風一吹,吹開了浮萍,蘇菱悅看到了浮萍內竟有一朵蓮花。
那是一朵睡蓮,可美麗極了,旁邊還有鴛鴦在鳴叫,成雙成對的。
肖宸宇看蘇菱悅喜歡,笑道:“朕采摘了給你。”說著話就要行動,蘇菱悅卻道:“要是果真喜歡,就采摘了過來,但要是果真愛,就希望多看一眼,讓花兒也自由自在優哉游哉,不好嗎?”
肖宸宇一想,也的確如此,淡淡的笑了笑。
聊了聊,幾個人也準備分開了,回去的路上,肖宸宇握著蘇菱悅的手,那陸子游早就走遠了。
“皇上,臣妾有句話到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其實,喲句話憋在心里已不是一天兩天了,陸子游到這里的目的與居心,雖然是掩藏起來的,蘇菱悅還是明白。
相比較于陸子游,現如今的蘇菱悅依戀的更多的是肖宸宇,而肖宸宇呢,竟似乎一點沒有感覺到陸子游的靠近是一種危險。
他是對他的陰謀陽謀視而不見,還是在等陸子游徹徹底底露出狐貍尾巴呢?
“悅兒的話,十有八九是中聽的,你說吧。”肖宸宇握著蘇菱悅的手,兩人走入了一片石林之中。
她回頭,擺擺手示意后后面的福生等不要跟過來了,福生急忙止住了腳步,蘇菱悅凝望了一下肖宸宇,“那么我就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了,據我看,這陸佑不對勁。”
“哦?”肖宸宇興致勃勃追問道:“朕倒是想要聽聽悅兒你的看法,究竟這新科狀元有什么不對勁的呢?”
“皇上果真沒有發覺嗎?此人稀奇古怪,魏鐐呢?您已讓魏鐐調查去了,可調查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回來呢。”肖宸宇道,聽到這里蘇菱悅的心砰砰砰的跳起來,唯恐魏鐐會技不如人而一去不復返,藍鳳凰還在鋪子里望眼欲穿在等著呢。
她不敢繼續猜想下去了,搖晃了一下腦袋,又道:“爹爹已經說過了,姑母的兒子未必就是陸大人,但我爹爹是什么人,皇上您也明白的。”
“相爺老謀深算,但卻也是老成持重之人,在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