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是什么？”風羽實在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糾纏，換了話題。

假風羽搖搖頭，“我沒有目的。帶你來的時候，就說過，我只想要你開心，快樂。”假風羽站起來，摸了摸鑲嵌在墻壁上的夜明珠，“這一顆夜明珠，在水底，可以換二十名柔若無骨的水女。她們個個貌美，從小便被鮫人們帶入水中，教她們各種伺候人的技巧，她們從小到大，只懂得兩個字，那就是服從。”

“任人擺布的玩偶，有什么樂趣？”風羽諷刺道。

假風羽沒有反駁，輕輕一笑，“你眼光高，我卻覺得有趣的很。無論是鞭子還是蠟燭，她們都玩的起，也玩的溜。縱然那種有性格的，如山野玫瑰一般，香味淡淡的，仿佛自有高于一切，平等高于一切，物質上什么也不在意，精神上卻想要的最多，傷你傷的最狠。”

“那是你魅力不夠吧？”風羽直言不諱。

“魅力？魅力可以讓你衣食無憂么？魅力可以讓你肆意揮灑金錢而毫不擔憂自己被扔出大門？呵，魅力....”

兩個人，彼此都看不慣，卻又不放手。

“可是我現在并沒有開心快樂，反而很糟心，你知道嗎？”風羽指著自己的心，“很糟心。”

“是因為楚？她不過是個傀儡罷了，你若不開心，那讓她死就可以了。”假風羽轉著手里的一枚綠松石的戒指，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風羽響起昨夜，心里即惡心又覺得愧疚，當然了，在迷失自己的那一夜，是末世之后，他極其快樂和暢快的一夜。

“殺了吧。給她個痛快。”自己不會接受她，那么留著，不過是一只提醒著自己，犯下的錯誤。

假的就是假的，無論是傀儡楚明月還是假風羽，即使你裝的再像，也有各種破綻等著你。

“呵，男人狠起來，哪里就比女人差了？”假風羽啪的一聲，捏碎了手里的戒指，而那扇藍色的大門，雅致的房間，仿佛從來沒有在山洞里出現過一般，消失的一干二凈。

“你說，你現在出去，你要怎么向她證明，你就是你？”假風羽有些興致缺缺，他不過是風羽的另外一個分身，卻是一個擁有獨立思想的分身，而且他的能力甚至比風羽更加的強大，但是，他卻只存在于這個空間里，在正經歷著末世的地球上，他卻是不存在的。

他愛他自己，即使他可以把風羽本人囚禁在這座山洞里，由他代替風羽，出沒在這個空間里，無論是生活還是修煉，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可他不舍得，風羽會不快樂，若是風羽不快樂，那他的存在便沒有意義。

“送我出去吧，我會證明我是我。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風羽走上前，抱了抱假風羽，然后松開了手。

假風羽閉著眼，想要把剛才的感覺留住，也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擁抱，來自自己與自己的擁抱，當風羽從這里出去之后，世間便只剩下他，而沒有了自己。

自己愛自己，為了自己，犧牲自己。

“好。”假風羽開口，聲音嘶啞了起來。“我也叫風羽，大風起兮云飛揚的風，羽化萬物的羽。”不要忘記我啊！

風羽點點頭，“那你，還會活著嗎？”

“我會的。”我會活在你的心里。

“好。”謝謝你，即使她只是傀儡，也讓我快樂過。

......

楚明月一行人，已經離開了入口，往森林里面走去了。

大蛇的尸體已經被收進了空間。而大蛇堅硬的外皮，則被小玉簡剝了下來，“這個做成一身防御盔甲，刀槍不入也不是不可能，就是煉制麻煩了點。”

小玉簡現在已經實體化了，空間里的東西，她都可以隨意使用。

那座大屋子，隨著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