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蕓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李豹將她藏的很好,但是因為狩獵隊經(jīng)常要外出荒野,李蕓在領(lǐng)地中偷偷和陰虎勾搭成奸,然后不知道用什么辦法以陰虎為跳板,又進入了血將軍的莊園侍奉左右,讓李豹在不少人的心中落下了個頭頂綠油油的笑柄。
這也是李豹和陰虎之間最大的過節(jié),也是李豹心中的恥辱,此刻卻被血將軍血淋漓揭了開來。
而此刻聽了血將軍的話,沒想到會先拿自己開刀,李豹頭皮頓時一炸,渾身汗毛倒豎,惶恐叫道
“將軍,陰虎之死絕對和我毫無關(guān)系!李蕓能侍奉將軍那是她的福分,而且那也是她自愿的選擇,我怎么可能怨恨將軍?我昨天晚上回屋子休息后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雖然無人能夠證明,但我所說句句屬實,如有虛假,立刻就不得好死!”
“哦?”
猩紅的眼眸無情的盯著賭咒發(fā)誓的李豹,森然低笑道
“這么說來,你是堅決不承認了?”
在血將軍看來,最有可能殺死陰虎的人無疑就是李豹,因為陰虎之死,既出了李豹心中的一口惡氣,又能打擊到他的威信,簡直是一箭雙雕。而他根本就不在乎李豹是否承認,他本來就是剛愎自用之人,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就不需要任何的證據(jù)!
明顯察覺到血將軍的殺意盎然,在場近三百人無不眼皮狂跳,而李豹則是滿頭大汗,驚恐的繼續(xù)辯解起來
“將軍,相信我,絕對不是我!就算我想也沒有那個能力,誰敢冒著大不諱和我聯(lián)手殺死陰虎!?而且和陰虎有恩怨的覺醒者不止我一個,孫一矛、王前列、錢旭他們都和陰虎有過節(jié),他們也有可能啊!”
眾目睽睽之下,深知血將軍的殘暴,明白自己已經(jīng)是命懸一線,李豹神情驚恐,像是瘋狗一樣口不擇言的胡亂攀咬起來
“還有陳沖!將軍,他也是一個覺醒者,而且做的還是守夜的工作,他也有可能啊!他們這些人都有可能!”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頓時一片寂靜。人群之后,許老頭模模糊糊的聽到李豹的攀咬,搖頭道“小子,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個家伙?要死了還想拉你下水!”
陳沖瞇起眼睛,面無表情。
此時臺上,血將軍嗤笑了一聲“陳沖?李豹,你覺得陳沖一個還沒有在領(lǐng)地站穩(wěn)腳跟的初覺者,能殺死陰虎?更何況,他有什么理由?”
李豹頓時啞然。
“這么說起來”
這個時候,人群前列,骨軍突然皺著眉頭開口道
“陰虎失蹤的前一晚,陰虎的確和陳沖在我的倉儲樓打過照面,兩人應(yīng)該短暫交談過一陣,而且陳沖好像”
“將軍,你也聽到了!”
聽到骨軍的前半句話,李豹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大喊道
“陳沖說不定和陰虎的失蹤脫不開關(guān)系,應(yīng)該先審問他啊!”
鐵山也站了出來,嘿然道“將軍,既然李豹心有不服,那么干脆就隨了他的愿,把陳沖叫來一同審問,也好叫他心服口服。”
實際上不管是他還是血將軍,一直都沒有將陳沖納入過懷疑的目標。原因也很簡單,陳沖只不過是半個月前才來到領(lǐng)地的初覺者,不光實力低微,而且沒聽說他和陰虎有過什么沖突。而在他看來,李豹現(xiàn)在攀咬陳沖,無非是因為兩人曾經(jīng)有過矛盾罷了。
“這樣也好。”
血將軍的眉毛挑了挑,負手而立,威嚴的目光巡視著場中的人群,淡淡道
“陳沖在哪?立刻上前來!”
唰唰唰!
隨著血將軍的話語,人群頓時一陣躁動,近三百個嘍啰們頓時四處張望起來。而人群最后,許老頭頓時一臉緊張,擔(dān)憂的望著身旁的陳沖。
“真是讓我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