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幾分鐘前。
廢墟出口部位,燃燒的機車火光已經(jīng)逐漸熄滅,唯有淡淡的黑煙還在不斷的升騰著。
砰砰砰!
距離機車不遠處的廢墟之中,氣勁尖嘯和呼喝聲不斷,四名黑衣教徒兩兩圍攻,各自死死的糾纏住了齊岳和白鴉,手中或刀或刺招招陰損狠辣,不斷的向他們兩人的身上招呼著。
這四名黑衣教徒?jīng)]有一個是弱者,基本上都處于超凡中階的水平,兩兩圍攻之下更是壓著齊岳和白鴉兩人打,讓其陷入了極其艱難的苦戰(zhàn)。
而似乎打定主意消耗獵物體力進行活捉的主意,圍攻的黑異教徒明明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但卻有默契的避開了齊岳和白鴉身上的要害,在他們身上不時留下或深或淺的創(chuàng)口,在血液彪飛中消耗著他們的體力。
不遠處,崔成浩靠坐在一處石臺之上,把玩著一把小巧的袖珍手槍,饒有興趣的瞄準著戰(zhàn)局,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而在他的腳下,他曾經(jīng)的隊友尚云、杜高峰兩人身軀僵硬、眼神仇恨之極的躺倒在地面上,難以動彈。
在暗算了兩個隊友之后,崔成浩花費了一點手腳徹底制服了兩人,然后立刻帶著他們來到了這里,欣賞另一場好戲。
至于神使狂力那邊,這個惡漢性情古怪而殘暴,他并不想跑過去觸霉頭。而現(xiàn)在遠處時不時傳來的驚人動靜也無不說明了對方是在如何玩弄自己的獵物。
看了半晌,崔成浩微微一笑,揚聲道
“齊岳,白鴉,我們也算是曾經(jīng)的同袍,你們束手就擒,我們省事,你們也少受點罪,這不是皆大歡喜?否則等神使大人玩夠了他的獵物回來后,你們的下場可不好說。”
兩個超凡者級別的俘虜,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功勞,要不是為了活捉這兩個人,四名黑衣教徒早已痛下殺手,徹底解決兩人了。
崔成浩開口之后,四名黑衣教徒在出手中也紛紛獰笑
“說得對,真是不自量力啊,你們還想垂死掙扎么?”
“現(xiàn)在還不束手就擒,你們是想等神使大人過來以后把你們活活捏死么?”
“嘖嘖嘖,小美人,不要再反抗了,這么嫩的皮肉增添這么多的傷口,我看了都心疼呢?!?
“還妄想逃出去么?等神使大人回來,他可不會憐香惜玉的,一想到你會被他玩壞我也會心痛的啊?!?
四名黑衣教徒圍攻之間,陰測測的言語打擊不斷。齊岳和白鴉兩人鮮血淋漓,分隔兩處,都是同樣的臉色慘白,緊抿著雙唇一言不發(fā),手中戰(zhàn)刀卻沉默無聲的堅定斬向糾纏不休的黑衣教徒。
能神教之中是副什么模樣他們多少清楚一些。所有被抓捕回來的人口,男的淪為苦力,女性會被直接當做或者生育機器,而向他們這樣突破基因鎖的超凡者則是會被狠狠折磨,以各種方式循環(huán)洗腦,直到身心徹底順從能神教的教義以后才有可能被釋放,淪為教宗的鷹犬爪牙。
而凡是意志堅強、不屈不撓的人,不論男女,要么就是被當做血祭的牲畜,要么就是徹底的淪為生育機器、,像是種豬一樣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直至死亡。
而這兩種下場,無論哪一種都是齊岳和白鴉難以忍受的。
然而各自面對兩個實力完不下于自己的黑衣教徒的圍攻纏斗,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突圍而出的希望!
不說還沒有趕回來的狂力,實力起碼在超凡高階的崔成浩在一旁虎視眈眈,令他們?nèi)缑⒃诒?。如此巨大的實力察覺,只能讓他們的心靈一步步滑向絕望的深淵。
怎么辦,怎么辦!
難以言喻的絕望感覺涌上心頭,每每想奮力一搏的時候都被敵手察覺,齊岳和白鴉兩人青筋爆綻,一口牙齒都要咬碎,只覺得自己兩人的命運已經(jīng)到了最險惡的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