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可是事實證明,陸婉清與此人先前并不認識。而且此人悄無聲息地不請自來,又怎么可能不帶著目的?
然而,守了整整七日。直到陸婉清受罰結束,幽懷君也沒瞧見那男子的一丁點影子。
盡管眾外門弟子對陸婉清一事不再提及,可是她還是覺得,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里,有人交頭接耳地對著她指指點點。
即便是每次她察覺后四處看時,并沒有看到有人議論她。可是這種日子對她來講就是一種煎熬。
而這一熬,就是過了五年。
這五年來,卿歌的修為突飛猛進,讓幽懷君甚感欣慰。
而隨著她修為的增長,冥寂的元神在凝結成形之際似乎更不穩定。
接連幾個月里,每個月她都有會兩三次的灼熱之苦。即便幽懷君的上古玄冰劍‘君臨’,修改稿有也有陷陷壓制不住。
此刻她身上燥熱難耐,只覺全身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除了五臟六腑,哪兒都燒得難受。
幽懷君坐在她榻前,指尖靈光微現,卿歌體內似乎有靈光在隱隱閃爍,讓她頓時覺得舒暢許多。
她滿頭是汗,滿臉通紅地看著他,道:“師父,我是生病了么?”
幽懷君只是用了少許靈力,抵消了她體內的一點灼燒之苦。
冥寂的元神屬火性,而上三玄冰劍屬水性,所謂水火不容。
如果不是幽懷君修為在這兒,只怕卿歌早已被冥寂的火焰燒得骨頭都不剩。
而他又不敢使用太多的靈力,他怕‘君臨’劍會引起冥寂元神的反噬,從而對她造成傷害。
看著她臉上的紅色漸漸褪去,幽懷這才收了手。
“沒有,卿歌沒有生病。只是因為修為增加進了,才會如此,等到渡劫飛升后便無事了!”
她躺在床上輕聲應道:“嗯,徒兒給師父添麻煩了!”
幽懷君抬手放在她額頭一側,摩挲著她的頭發,笑道:“沒有,不麻煩。你好好歇著,我就在忘塵殿中守著你!”
她微微頷首,緩緩閉上了眼睛。
次日,世承澤早早便到了忘塵殿中。
對于他無召而來,幽懷君有些驚訝。
世承澤見此,腳步微頓。
“幽懷君恕罪,弟子失禮了!”
“無事,承澤今日匆忙而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回幽懷君,并沒發生什么事情。只是按照以往幽懷君的規矩,暫駐外門弟子在潮生涯滿二十年之后,便要下山去的。
所以,弟子特意前來回稟于幽懷君。”
聽他此言,幽懷君才如夢初醒。原來,這一愰竟過了二十年了!
往生之仙魔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