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錯,我明明聽見了你們說葉小花還有什么白衣公子的?!?
陳婉青瞪了眼白荷,“我沒說,你少在那胡扯,誰不知道你跟小花姑娘有仇,冤枉她不成,還想詆毀她名譽。”
話是她說的沒錯,但她還有點腦子,葉小花如今是凌王府的紅人,就算她真的跟個男子幽會,也輪不到她來管,所以陳婉青拒不承認(rèn)。
她周圍的幾位小姐也都不傻,知道在凌王府的宴會上說葉小花的壞話,那就等于自己作死,所以口徑統(tǒng)一,“白荷,你在胡說什么呀,我們跟婉青走的這么近都沒聽見,你站的那么遠(yuǎn)就聽見了?”
白荷氣惱的瞪著眾人,“你們……你們?nèi)鲋e?!?
陳婉青和眾人嗤笑了一聲,“論撒謊,誰能跟你白小姐比呢,怕是白小姐的事跡,全京城都有所耳聞了。”
白荷氣結(jié),奈何這里面隨便一位小姐的爹或者兄長,都是她爹惹不起的,除了恨恨的,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此時凌瀟瀟跟葉小花也走了過來,凌瀟瀟看到白荷就喜歡不起來,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因為白荷跟呂清屏是一丘之貉,而呂清屏處處跟她的宋黛姐姐作對。
“好狗不擋路。”凌瀟瀟盛氣凌人的說道,擺明了就是欺負(fù)白荷,可白荷也不敢說什么。
葉小花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就在她經(jīng)過白荷身邊的時候,白荷壓低了聲音說道:“葉小花,你竟然跟男人私會,臭不要臉?!?
葉小花心里一驚,再一次罵了一百遍凌慕辰,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什么男人?男人在哪兒?白小姐張口閉口的男人,怕是自己想男人了吧?”
該死的家伙,肯定被人瞧見了,不然白荷怎么會知道呢?
望著鄉(xiāng)下丫頭葉小花被眾人前呼后擁著離去的背影,白荷恨的壓根癢癢,修剪整齊的指甲攥進了肉里,留下一道道月牙的痕跡。
葉小花回去的時候,還沒有開宴,吳婆子已經(jīng)回來,站在桑氏跟前,見著葉小花回來,趕緊迎了過來,“您去哪兒了,急死我了?!?
“隨便走走?!?
葉小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桑氏跟前,總覺得她周圍的那些位夫人們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笑容更是讓她渾身不自在。
桑氏也是一臉的無奈,難不成剛剛自己走了,發(fā)生了什么?
葉小花看向了吳婆子,可是吳婆子微微的搖了搖頭,她剛回來,也不知道怎么了。
桑氏雖然神情有些為難,倒也不像是受了排擠和欺負(fù)的樣子,其實是葉小花走后,因著凌老王妃的那句話,這幾位夫人們就看上葉小花了。
來之前各位夫人們對葉小花就頗有好感,年紀(jì)輕輕能夠跟凌王府盤扯上關(guān)系,而且還能賺錢,只是沒見過面,也不知道葉小花的模樣如何,萬一是鄉(xiāng)下又黑又丑的丫頭,再有本事也沒用。
可是見著了面,葉小花又得了凌老王妃的夸獎,眾位夫人就想到了一塊去了,急著給自家兒子定下葉小花。
桑氏聽的一個頭兩個大,解釋了一遍又一遍,這事兒她做不了主,她雖然跟葉小花情同母女,可畢竟不是她親娘,而且她覺得小花是個有主意的,婚姻大事,還是她自己做主吧。
何況,之前她見過的那兩位公子,都挺不錯的,對小花也好……跟他們不起來,這些人完全就是另有所圖嘛。
眾位夫人有意跟葉小花示好,可還沒等說到關(guān)鍵處呢,就有人來叫去入座了。
葉小花跟桑氏也跟著眾人一起走,前面的那位夫人和自家閨女雖然已經(jīng)是壓低了聲音說話,但是距離他們不遠(yuǎn)的葉小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娘,凌小王爺?shù)降资裁茨影??是不是像傳聞那樣常年吃藥吃的面色枯黃,瘦骨嶙峋?”
那位夫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