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做,置人皇于何處?”錢長君打斷了多寶,轉動手腕上的奇莫由珠,對準了多寶道人。
“打殺了西岐異人,錢道友在朝歌主持大局,西岐不足為慮。”多寶道人笑吟吟的看了眼錢長君,道,“還請錢道友調動各路諸侯大軍,正面牽制西岐異人,給我們創造機會,成敗再次一舉了。錢道友,人皇那邊,便請你多擔待了,事后,功勞截教弟子不要一分,盡數歸道友也無妨……”
錢長君還要說話。
城門的方向已然傳來了緊急的號角聲。
兵士們紛紛趕往了城門方向,城內的住戶關門落鎖,一片慌亂。
朱子尤沖錢長君微微搖頭。
錢長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多寶道人,道:“如此甚好,我會集結兵力,固守城池,正面牽制西岐大軍的。”
“大善。”多寶再次點頭,“有勞錢道友了。”
說完。
他也使了個遁術,閃身離開。
眨眼間。
廣場上就剩下了四個圓夢師和跪著的陸壓。
李小白帶人追來了朝歌,截教的人眨眼走了個干干凈凈,陸壓懵逼的同時,還有些同情眼前的幾個異人。
朝歌的幾個異人擁有不亞于西岐異人的本領,但他們對大局的掌控力遠遠比不上李小白了。
雖然闡教的金仙同樣不服李小白,但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忤逆李小白的意思,更不敢在李小白面前自作主張……
“發生了什么事?”樸安真一臉疑惑的問道,“錢君,從碧游宮回來后,我感覺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好像缺失了許多東西一樣,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你在朝歌,怎么知道西岐那邊的動靜的,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顧忌陸壓在場,樸安真用的是英語。
這幾天,她渾渾噩噩的,處處都覺得別扭,錢長君讓她用畫外音喊了那句話,她聽命喊了。
但朱子尤一劍精準的把陸壓劈了過來,仍然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樸安真,這件事暫時沒辦法解釋。”錢長君看了她一眼,“我只能告訴你,這是最后的決戰,能不能幫助我們的客戶實現夢想,就在此一舉了,我們必須通力合作。”
“他說的沒錯,我們立的威不夠。”朱子尤看向了城門的方向,道,“如果一開始我們就展露出了強大的實力,絕對不會被多寶無視的。”
“不止是多寶。”宮野優子朝身后指了指,鄧九公、蘇滬、姜桓楚等人匆匆的跑過,奔向了城門的方向,甚至沒有停下來和他們多說一句話,“商朝的將軍們同樣沒把我們放在眼里,他們寧肯自己去對敵,這些年,我們太低調了,低調到所有人只認為我們有治國的能力,卻不知道我們實際的本領。”
“那就讓他們知道一下。”錢長君抬頭看天,嘴角劃過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不知是笑不識貨的截教弟子,還是笑他們這些年的虛度光陰,“既然截教的人不愿意跟我們合作,就不要把這個世界的人當一回事了,就像他說的一樣,放手去做好了。”
“早該這樣了。”宮野優子的眼睛里釋放出了戰斗的光芒。
“瑞雯呢?”朱子尤問。
“不用管她。”錢長君道,“她只有一個變身的技能,對我們的傷害并不大,就讓她仍把我們當自己人好了。走吧,登城門,是時候讓朝歌異人揚名天下了。”
陸壓跪在地上,看幾人交談,卻又聽不懂他們說什么,看他們停住了,才敢開口:“諸位道友,能把我放開了嗎?”
“當然。”錢長君笑了笑,“陸道友,看來闡教和截教的門徒都是一路貨色,道友,隨我們登上城墻,一起見證他們的隕落如何!”
陸壓一愣:“求之不得。”
……
朝歌城外。
李沐等人剛剛站穩腳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