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道友,能否把我的封禁解開,讓我先行離開?”陸壓沒辦法轉頭,斜著眼挪到了錢長君身旁,放低了姿態(tài),卑微的討好,“待戰(zhàn)局平定,我可向幾位道友各送離火丹一壺……”
闡教的金仙在奔跑,截教的弟子下了鍋,幫那邊的下場都不一定好,陸壓決定明哲保身,不趟這趟渾水了,出點血也認了。
“道友說的哪里話?”錢長君下意識的看向陸壓,但身體轉過來,頭卻沒過來,尷尬的又轉了回去,故作從容的道,“道友看不起我們的本領嗎?等拿下闡教的人,我們就騰出手對付西岐的異人,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陸壓干笑了一聲,“錢道友,我不是這個意思……”
“無需多說。”錢長君板起臉來,“陸道友,截教的道友正在遭受劫難,此番道友若臨陣脫逃,讓截教的道友怎么看?讓通天教主怎么看?白白受了一番苦楚,還不落好。且看下去便是,你要怕死,我來護你周全,別看龜靈圣母被西岐異人烤制了,但方才,我已賦予了她不死之身,哪怕做熟了,也不會死掉,更不會上封神榜……”
干!
陸壓僵住了。
他看向被李小白不斷翻烤,偶爾灑些調料的大龜,額頭青筋直跳,龜靈圣母顯已經(jīng)被異人烤了做成菜了,你還賜她不死之身?
你確定干的這是人事兒?
這還不如讓她死了一了百了吧!
但話說到這一步了,陸壓也不敢再提離開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兩邊的異人都是瘋子,除非把他們?nèi)寂溃蝗唬褪嵌慊乩錾剑峙乱矔粚Ψ綇娭菩缘淖Щ貋斫觿Α?
“錢議員,我們要做什么?幫助截教的上仙嗎?”
商容也湊了過來,老丞相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上次被異人裝了棺材,后來聞仲戰(zhàn)敗,所有人都沒有回來,隨軍的異人卻安然無恙的歸來,。
這讓他對異人的觀感差到了極點,哪怕錢長君等人為成湯的改革做出了重大的貢獻。
聞仲戰(zhàn)敗以來,他一直和東伯侯,南伯侯等人在為迎戰(zhàn)西岐做準備,殫精竭慮。
而截教上仙到來,讓一眾老臣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所有人都做好了應戰(zhàn)的準備。
誰知道仗還沒開始打,戰(zhàn)場就變成了這樣一副鬼樣子,這讓老首相不知該如何應對,不得已只好來求助己方的異人了。
“看戲。”錢長君淡淡的道,被截教的人甩開也就罷了,商容也不顧他們這些年的付出,把他們甩開了單干,終于讓他的心冷了下來。
眾人的所作所為讓錢長君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土著的眼里,他們終究是外來者,做的再好,也是被提防的,倒不如像李小白那樣,一開始奔著自己的目標努力就好了。
亞當終究還是耽誤了他們。
商容遲疑了片刻,努力適應著歪著頭說話的別扭感覺,道:“截教弟子沖殺在前……”
“商丞相,你們出去干什么?近距離圍觀打牌的人,還是看李小白怎么做飯?”錢長君促狹的笑道。
“牌局終有完結時。”姜桓楚道,“我聽聞在西岐的時候,西岐的兵士守候在牌局外面,等有人從牌局退出的時候,便趁機俘虜他們,我們也可以這么做……”
“東伯侯既然有了主意,何必來問我。”錢長君笑道,“我們負責對付闡教的上仙,其余的你們自作主張就是了。”
姜桓楚看著仍舊在烤肉的李小白,吩咐道:“鄧總兵,你部出城,去擒獲從牌局中退出來的西岐兵士吧!”
“是。”鄧九公領命,躬身一步步退下了城樓,才勉強保持住了儀態(tài)。
稍頃。
城門大開。
鄧九公率領部眾沖出了城門,朝著牌局的方向急行軍而去。
剛出城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