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最后一次碰面,但并不意味著他們可以休息,他們要趁著年根一下再賺一筆,這些商鋪的老板中,有些將家人接到了身邊,還有一些與家人溝通過了。
唐浩的前腳剛吃完飯,喝了點(diǎn)小酒,雙腳飄呼呼的。
還未等唐浩離開飯店,飯店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gè)人,扎著馬尾辮,留著齊劉海,一張可愛的鵝蛋臉。
千防萬防,還是被逮個(gè)正著。
“唐浩,你回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齊茉堵住酒店的門口,叉著腰質(zhì)問。
唐浩摸著毛寸短發(fā),臉蛋上紅撲撲的,喝的酒有點(diǎn)多,上了頭,說話沒有過大腦。
“沒看我正忙著呢,我沒那么多閑工夫。”唐浩繞過齊茉,走在南成市的街道上。
張文龍?jiān)谔坪频纳砗螅傅目纯待R茉。
最好只留下了齊茉一個(gè)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眶中含著淚水,他強(qiáng)忍著沒讓淚水流下來。
唐浩回到自己在南成市的家,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回去。
等到第2天,張文龍與老賀說起昨晚上的事,唐浩完全不記得了。
原本唐浩是想道歉的,可是他回頭一想,如此斷了這丫頭的念想也挺好的,畢竟兩個(gè)人都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不再有交際是最好。
這天,唐浩將南成市的收尾工作做完,便于老賀返回了北成市。
到了北成市的唐浩,與小鑫一起逛商場,買上一些年貨回去過年。
臘月二十八,服裝部的貨車去縣里送貨,直接將唐浩與小鑫一起送到了縣區(qū),而后兩人轉(zhuǎn)車坐上回鎮(zhèn)子上的班車。
由于唐浩沒有提前與家里人打招呼,老唐家一個(gè)人都沒有來,而小鑫的父母,卻早早的等在了鎮(zhèn)子上。
唐浩坐著小鑫家的牛車,回到唐家灣的村口,自己步行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村里的土狗嗷嗷叫個(gè)不停,烏漆抹黑的農(nóng)村土路。
這天,陰冷陰冷的,似乎是要下雪了。
唐浩下意識的裹緊棉衣,腳下的步子加快。
來到自家的大鐵門前,能見到院子里的燈光,大鐵門卻是緊閉的,唐浩毫不客氣地拍打著大鐵門。
屋內(nèi)的家人正在吃晚飯,剛把面條盛進(jìn)碗里,便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
“這誰呀?大鐵門不是他們家的,還可著勁兒的敲?”唐建國不滿的下炕穿鞋,披上棉外套。
老唐頭拿著一根蔥,這里嘀咕著:“那估摸著是黃鼠狼回來了,這么敲門的,整個(gè)村子都找不出來第二個(gè)。”
唐建國走到院子里,打開大鐵門,瞅見院子外面咧著一張大嘴的唐浩,雙手大包小包都拿了一大堆。
唐建國嘿嘿笑著:“還是咱爹聰明,咱爹說敲門的肯定是你,感情還真是你。”
唐浩帶著寒氣走進(jìn)屋里,老唐頭看著唐浩,又換了一身衣裳,又開始嫌棄:“狗皮膏藥往身上貼,真把自己當(dāng)個(gè)人了。”
嫂子下課拿來碗筷:“這一道餓了吧,你也真會趕,正趕上家里吃晚飯。”
唐浩將東西往炕上一放,拖鞋上炕盤腿一坐:“我還真是趕上飯點(diǎn)回來的,對了嫂子,小鑫跟我一道回來了,在村口我讓你娘家人過來坐坐,你娘家人說天太晚了,改天再來。”
“小鑫也回來了。”
“過年還不回來?都放年假了,估摸著等過了年初八再去上班,這個(gè)就臘月二十八了,再有兩天就過年了,我買了兩套小燈籠,等過了年放在咱家門口,圖個(gè)喜慶。”
老唐頭飯沒吃兩口,又開始點(diǎn)起了旱煙:“建國媳婦,你家過年幾個(gè)人?”
“我不在家,也就是小鑫和我爹媽三口人。”嫂子說道。
“那也不熱鬧,你看咱家,6口人,過年熱熱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