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一聽說要找人,也不知道哪個見錢眼開的,一把奪過了唐浩手里的錢,轉身就要跑。
唐浩還軟弱的說了句:“要不三輪車也讓給你們。”
蹬三輪的師傅還巴不得他們也把三輪車拿走呢,這樣他就能換一輛新的三輪車了。
“車我不要了,你們騎走吧。”
小年輕倒是開心,罵罵咧咧:“仨熊包。”
這六個小年輕,騎著三輪車,揚長而去。
路邊只留下唐浩三人,三輪車司機臉上掛著笑容,像是在目送自己的離家的孩子一樣,那慈祥的目光啊!
張文龍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唐老板,算工傷。”
唐浩點點頭,也看著那輛快散了架的三輪車遠去,回答張文龍:“算工傷。”
三輪車師傅:“唐老板,我那三輪車是不是按照你們說的,可以陪我個新的?”
“賠,一定賠,不過咱事先說好了,你這三輪車是賣給我的。”唐浩提醒道。
管他賣不賣呢,能換就行,對方怎么說都沒問題。
“賣的賣的。”
唐浩從公文包里,掏出錢,給了一天的誤工費,再加上三輪車的錢,全部給了司機師傅。
拿到了錢的司機師傅高興的離開了。
張文龍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爬到一半,唐浩趕緊把張文龍壓了下去:“可不能起來。”
唐浩說完,提高了嗓門喊道:“搶劫了,搶劫傷人了。”
搶劫到不至于,只是怎么定性,現在全由唐浩說了算。
熱心群眾還是有的,雖然這里人流不多,但是聽到唐浩的叫喊,還是有很多人出來幫忙的,更有熱心群眾,報了警。
這事情就嚴重了,搶了一輛三輪車,還拿了唐浩兩百多塊錢,尤其是傷人,把人打的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還是好心市民給閆肅送去的醫院。
本來張文龍就沒什么大事,受唐浩要求,就是裝,也得在病床上躺著。
這六個小年輕是以進派出所為榮的,一個個稚嫩的小臉蛋上,早就和這些叔叔們混的臉熟了。
唐浩一個個的形容完了,這派出所的同志都知道是誰,照片都不用辨。
唐浩在病房外強敲側記,好巧不巧的,六個人有五個是小康莊的,唐浩琢磨著,有三個就了不得了。
處理完一切事由,病房里就剩下了病人與家屬。
同病房還有個好聊天的老頭,見到唐浩兩人進來,還跟著警察,就納悶。
“小哥倆,你們這是咋了,咋還有經常跟你們一塊來的?”病床上一個老頭問道。
唐浩回頭看去,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衣服雖然洗得很干凈了,但是常年累積的灰塵是的衣服泛黃發黑。
“我們被人搶了。”
“被搶了?在哪被搶的。”同病房的一個嬸子問道。
“小康莊的路邊,幾個小年輕上來就要錢,搶了一百多塊錢和一輛三輪車,還把我這兄弟給打了。”
“一共幾個人兒啊?”
“六個,倆女的四個男的,一群雜毛的小混混。”唐浩如實說道。
那老頭對南成市的地界還挺熟悉,在記憶中找到小康莊一角:“那地方也沒聽說有搶錢的啊,現在這么不太平呢?”
張文龍躺在病床上:“可不太平了,我們去那辦事,就走了幾步的工夫,就被搶了,一群染著黃毛的小子。”
“那你可夠倒霉的,我以前一天去四五趟小康莊都沒事。”
病房里的病人對張文龍深表同情。
由于唐浩與張文龍仔仔細細的描述了幾人的相貌特征,這幾個小年輕有幾個還是派出所的常客,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