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氣勢,洶洶恐怖,他們就像從地獄而來的死亡使者。
秦軍伍長見到六人,輕輕吐出一個字:“殺?!?
其余四人拔出腰間長劍,輕松將五人斬殺,有一位將士不忍的握著滴血的長劍,走向墻邊的趙涂,趙涂仍然是毫無表情,沒有絲毫的懼色。
帶血的長劍砍向趙涂,距離趙涂腦袋二寸距離時,一道聲音響起:“慢?!?
長劍定在了趙涂頭上,劍上的鮮血從劍上滑下,滴落在趙涂的臉上。
喊話之人乃是這一隊的伍長,他左手搭在劍柄之上,大步走了上去,來到趙涂面前,道:“你可敢殺人?”
趙涂吐出一字道:“敢。”
伍長道:“走吧,敢殺人你就活,不敢就死?!?
趙涂跟在五人身后出了大門,轉身看了眼地上的趙經,雙眼中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趙經被按在地上沒有求饒。
一直在喊一句話:“涂兒,快跑。”
“涂兒,快跑。”
直到他死。
趙涂擦干眼淚,轉身跟上,從今天起他就叫趙屠。
其實他已經八歲,之所以看起來像個五,六歲小孩,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吃飽過,營養不良所至。
涂城的南面城區有無數黑甲將士在街道小巷中穿梭,然后就是慘叫聲,痛苦的呻吟聲、憤怒的吶喊聲,從南城區到北城區,無數人的慘叫一直伴隨著黑夜,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涂城五萬百姓一夜之間全被屠殺,他們無助的掙扎、求饒,滿懷仇恨的咒罵,絲毫動搖不了刺入他們心窩的利刃。
秦軍將士滿臉淚,渾身血,執行著這慘無人道的軍令。
回到城主府的白亦非,坐在大堂之中,一副無所事事,悠閑自得的模樣,品著茶,一臉享受,仿佛涂城成了這人間煉獄與他毫無關系一般。
深夜,涂城街道上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森寒詭異,若有外人見狀,定會生生嚇死,滿城都是鮮血,尸體,涂城已經成了一座死城。
只有五百名小孩少年活了下來,小的七歲大到十五,他們雙手今夜同樣沾滿了鮮血,從今天起,他們將有一個全新的名字——血衣衛。
白亦非的嫡系親衛,一身紅衣,弒殺如命,只聽從白亦非一人的命令,他們的眼中沒有家國,沒有君王,只有白亦非的命名。
秦時明月之大秦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