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年?”秦沅汐驚訝須臾。
好似已是飛快將自己與母后的感情比較,再看著眼前十一歲的姑娘,頓時一陣憐憫心起。
“那你怎么早不去和你娘見面?以你去年的身份,若是真的想見一面,你爹肯定不會不買本宮的面子的。”
若是知道,俞萱然也想見啊,可她自然不會說她壓根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娘。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經歷,她帶著討好的笑容近了秦沅汐的身,“公主,我這不是怕您不喜,畢竟這些是家事,而且我娘雖然禁足有些孤苦,卻是有人勉強照顧的。”
秦沅汐k聽著解釋,心中的話匣子漸漸打開,“那為什么俞茼今天才找你?”
“公主,我不是天天在宮里,今日是她恰好碰到我出宮,好像她也是最近才難得見到娘的,而且最近她還得了錢財賄賂家丁才進去見面的?!?
“哦…,……也是,”秦沅汐點頭,不在過問。
只是她唯一有些不爽,怎么自己剛丟了上千兩銀子,那個窮到討米的死女人就有錢財去賄賂下人了。
只不過幾個銅板賄賂聽著也簡單,她倒也不曾往自己這邊想。
見俞萱然沒有繼續說話,秦沅汐詢問到,“本宮吩咐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
說起這件要事,俞萱然臉上一喜,由衷地興致盎然。
“公主,肖公子問過他祖父了,說是近期沒有什么華東縣那邊關于銀兩事件的折子上來?!?
“這樣啊……”秦沅汐思忖下不禁起了些煩悶。
說是喜聞樂見這結果,其實也是有種挫敗之感。
沒曾想遇上盜賊不說,剩下的那點還被一個貪官污了。
那可是她云熙公主的銀子!不是什么阿貓阿狗!
她打死也不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區區九品知縣貪了自己的銀子。
哪怕這銀子遲早讓那知縣一個個吐出來。
摒棄心中的煩躁,秦沅汐從椅上起身,朝遠處眺望了一會功夫。
“那也好,總之銀子的事情不傳到父皇桌前就好,如今等天衛追查到下落就萬事大吉了。”
秦沅汐舒心一笑,輕撫平了眉宇。
在這平朗的午后,她學了大半年武藝,打小又是學舞,此刻難得起了舞劍的雅興。
“去把本宮的那把寶劍拿來,然后吩咐梓蕓紫茵來,本宮也讓你們看看什么是舞藝?!?
“哦……好,”
俞萱然退了出去,好似是年關,她有幸見過主子特殊的舞劍。
確實是不錯,起碼她自己沒那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