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竟是氣得沒話說。
“想和俞萱然在一起?你們幾個倒是會找地方,我云夕宮是專門給你們玩樂的?等過些日子你和五弟是不是還要把紫茵帶走?”
紫茵臉色一窘,看著公主和俞萱然,只覺得好生郁悶。
要說起來若非五弟和梓蕓鬧上,秦瀚其實早就吐露自己的心思了。
可偏偏有了先例,他也是怕皇姐忍無可忍才把事情隱瞞了這般久。
“皇姐,我和萱然在以前就相識了,和她在皇姐身邊當差并沒有其他聯系,這只是巧合。”秦瀚低聲辯解。
“以前?”秦沅汐表情微微僵硬,“什么以前?”
“以往我以定王的名義經常會外出擺攤救濟城外貧民,這樣碰巧遇上了俞萱然,勉強有些關系。”
他不說還沒有回憶,一旦開了口秦沅汐才想起她同俞萱然見面也是去年救濟百姓的時候。
俞家七小姐的乞丐身份傳遍京城,也并非謠言。
雖然兩人以前見面的情況無從考據,可這說的十有八九該是屬實。
秦沅汐微微松了口氣。
至少,她家二弟不是純粹垂涎自己身邊的宮女。
早先結下情緣要比這好上太多,不然自家貼心宮女一個個被拐走她能惡心死。
畢竟為什么就是自己身邊的丫頭遭殃?他們家沒有使喚的丫頭?三公主四公主的玲和宮沒有順眼的丫頭?
不可能嘛!
先前梓蕓的事情之后,秦沅汐其實也是預料了自己一個公主沒有能力去決定幾年后這些宮女的命運。
二十歲這道坎,只要她們過了就和皇家沒有任何聯系了。
真是情到深處,沒有任何外人可以阻止,即便那時候她們年紀過了適婚年齡。
比起無關自己的攀龍附鳳,秦沅汐真正還是怕身邊的宮女背叛她。
“做了這等丑事,我看你好生在宮里反省要好。”說完,秦沅汐又是睨了秦瀚一眼,轉身出了殿。
她是小心進來的,這會抓人訓斥一頓再留下去怕是要被一群宮女太監圍觀,說不定還要引來父皇等人。
梓蕓和紫茵兩個也不敢再拖拉,緩步隨在了主子身后。
唯獨是俞萱然按了又按心口,又才惡狠狠瞪著秦瀚。
“殿下做的這些好事,早就說了公主沒有那般好隱瞞,還如同地痞流氓一般,可把我害慘了。”
防止被人打聽到情況,她也氣呼呼出了門去。
秦瀚那英俊的臉龐變換幾陣,感覺臉上無光,還是對著俞萱然遠去的背影呸了一聲。
“好你個俞七,膽小如鼠,占完本王便宜剛才也不見你趾高氣揚,等下次本王定要讓你好看。”
殿外聽聞響動的小羽子這才敢進殿。
待瞅見太子那難堪的臉色,頓時好不后悔放了大殿下進來。
“殿…殿下,奴才聽到有罵聲,可是剛才和大殿下鬧矛盾了?”
“小羽子!”
只覺得這死太監跑到跟前,秦瀚把心底的火氣又才傾瀉。
他上前指著奴才一陣臭罵,“你是怎么看門的,皇姐在外邊看了那么久你怎么不通報?”
暫且不說他東宮的門沒有得到口令就隨便進也就忍了,那畢竟是他皇姐,早先就是默許的。
可這剛才好說了也是好長時間的,竟是連個手下給他說一聲都沒有?
可小羽子委屈,他怎么知道自家太子殿下這會又招了俞小姐進來往塌上親親抱抱。
他才辦事回來,只見大殿下已經到了后殿寢宮,出于自家太子對姐姐的坦然,也就一時間沒有管太多。
偏偏這好幾個月安穩日子久了,偏偏這大過年的就出了事,家丑現行……
“殿…殿下,奴才剛回來疏忽了……,奴才不知道殿下與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