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什么問題,但是要知道,感情之事,拖拉不得。
慢慢就淡了。
一夜之間,蘇濟似消失了般,秦沅汐再也沒有得到什么悔過云云的邀請。
在宮里的她有些奇怪,可氣不曾消,也不樂意去派人問。
直至會試前夕,最后一絲牽絆存在的秦沅汐忍不住了。
深思熟慮下,她還是忍不住派俞萱然去揚名樓送信,請蘇濟出來談談。
俞萱然懷著不情愿去了,也確實是將信送到了。
最后強忍著笑意的她匆匆回了云夕宮,把口頭消息一五一十告知主子。
“回公主,蘇公子身邊的小廝接了信,最后說是蘇公子用心于會試揚名,這些天不便與跟自己見面。”
嘴上平平淡淡,可她臉上分明是極力掩飾了笑容。
這蘇濟,這段日子所作所為太傻了。
會試將期,不便見面?
呵!
秦沅汐只覺得怒氣滔天上涌,一腳踹飛了身前的凳子。
“好一個蘇濟,好一個蘇濟!”
“去那清憶閣羞辱本宮不說,現在本宮拉下臉來求你見面,你倒是覺得自己能耐了。”
“去年恩科會試揚名你去那清憶閣尋防歡作樂,今年會試本宮不過要你出來一趟,你跟本宮說你無心置外。”
秦沅汐罵的火氣滔天,可遠在揚名樓里的蘇濟卻是委屈。
他根本就就不知道這信邀請他出來的事情。
他又不傻,自己邀請不動,但公主邀請自己他又豈能推脫不至?
偏偏那信根本沒有到自己手上,所謂一切只是某個人的算計罷了。
秦沅汐一揮廣袖,將滿桌飾品盡是打翻在地,“既然如此,以后都不要去找他了,讓他好好為自己的仕途努力,本宮配不上他。”
俞萱然戰戰兢兢,小心點了點頭。
待人遠去,她才摸了摸頭上冷汗,過細把桌上的凌亂整理干凈。
與此同時,肖府
陳全快步進屋,正好見到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擺弄物件的肖錦風。
“少爺,揚名樓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很好,辛苦了,”
肖錦風一臉得逞的笑意,想來心情頗佳。
陳全遲疑稍許,恭敬將手里的一封未拆封的信交給少爺。
肖錦風很隨意的拆開,目光落在那一行行清秀工整的娟秀行楷字體上。
不必多說,這信自然是秦沅汐親筆寫下,送給蘇濟那邊的。
只是可惜,這信自始至終都不曾到過蘇濟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