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早就是一見傾心的緣故,肖錦風此刻對昏迷不醒的秦沅汐有很深都情念。
這種感覺,在當初交底之后便一日比一日重。
……
也是此時,肖侍郎派往宮里的管家到了皇宮寧圣門門口。
夜里的宮門自然不是那般好進的,管家按著老爺的吩咐拿出侍郎官印,上前到了守門禁衛身前。
眼見有陌生人接近,禁衛軍不管其它,率先擺開架勢。
“寧宮禁地,閑人勿擾!”
普通人見到這禁衛軍自然難免害怕,好在管家見多識廣,戰戰兢兢先捧上了官印。
“幾位爺,在下不是閑雜人,在下是肖侍郎肖府的管家,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通報陛下?!?
“肖侍郎?”
其中一名禁衛一驚,收起武器把那官員憑證拿在手中。
裝模作樣擺弄幾番,這侍衛怔了。
他畢竟一個新來的,要說幾位閣老都是憑樣貌進宮,他自然認得。
可侍郎官印何等重要,一般情況從來不會當作進出皇宮憑證,這官印真假,他還不曾見過,哪里能分辨的出來。
當然了,身為宮門禁衛,大致樣貌他認識,跟手機的沒有任何區別。
望著后邊滿臉橫肉的頭領,禁衛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太祖新喪,皇宮戒嚴,不可兒戲啊。
擺正臉色,他將官印遞給旁邊的弟兄,“官印是真的,可要再查看?”
可這位弟兄一聽如此,自然不會再查看,接過來是直接遞給了管家。
他拉著嗓音詢問,“既然是真的,你暫且說說什么要事?”
“是這樣的,”管家一邊接過官印,一邊作低了姿態。
“我家小少爺從宮里回府遇到了受重傷的公主殿下,殿下如今暫且還在肖府看醫,情況十分危險,想來陛下該是十分著急的?!?
“殿下受了重傷?”
兩名禁衛一聽嚇了一跳,互相對望一眼,想對這種事情尋求對方的意見。
“陛下膝下多子多女,不知你說的是哪位殿下?”起先那禁衛開口。
管家連忙拱手,“是云熙公主,大殿下。”
“大殿下?”禁衛沉吟片刻,仔細在腦中回憶。
很快,他又是言辭否定,“大殿下今日及笄禮,何時出過宮?你這廝莫不是在糊弄于我?”
“不敢,在下怎么敢糊弄皇宮禁衛,在下所言屬實,確實是大殿下受了重傷?!惫芗沂且荒橋\,絲毫不見虛假。
考慮到事情的慎重,禁衛不得不留個心眼,目光望向弟兄,“奇怪,大殿下今天出過宮嗎?”
弟兄搖頭,“不知道,畢竟下午不是我們當值。”
“……”
“咳,”那禁衛沉聲一陣咳嗽,“既然不能確定你說的真假,你不妨拿出公主的信物,也好有個憑證?!?
這可把管家難到了。
他家小少爺是救公主,又不是公主要捎話進宮,哪來的信物?
情況緊急,總不能去搜人家身子吧。
管家尷尬笑了笑,臉兩手一攤,“殿下重傷早就昏迷了,我們家少爺哪里來的信物。”
兩名禁衛的臉色瞬間已是冷了下來,“哼,沒有信物,你叫我們如何相信?”
不管如何謹慎,可這管家的話就十分可疑。
殿下好端端及笄的日子,先暫且不言會不會出宮去,可這皇城之中怎么會受重傷昏迷?
禁衛根本不相信有人有這般大的手段,也不信堂堂皇家公主會受人陷害。
再者,那官印對他們來說也是可信可不信,是否為真有待考據。
為了皇宮安寧,他們并不會就此相信眼前的男人,除非,眼前真是肖侍郎。
可管家不是,他只是一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