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親密。
秦瀚臉上一拉,忍著苦悶呵斥,“肖錦風,朕勸你少多嘴,還有,皇姐今日入肖家的門,你不要忘記你之前做過的保證。”
那日,秦瀚同肖錦風共談,肖錦風言會悉心照顧秦沅汐,并且保證暫且不談夫妻之事。
當然了,那是肖錦風這個駙馬自己的保證,秦瀚作為帝王,是不曾想過針對他們夫妻這些的。
這也是秦瀚以后對他態度好轉的緣由。
“陛下放心,臣有過保證,就不會輕易食言,況且臣答應太上皇干脆,也確實對公主心存愧疚的。”
肖錦風再次保證,捧起那杯酒水朝秦瀚示意,“陛下可要來一杯?”
秦瀚哪里愿意和他套近乎,板著臉搖頭,“朕不善飲酒。”
得了甜頭的肖錦風沒有那份位卑與尊,臉上的笑容便更為濃重了。
他繼而開了口,“別那般見外了,畢竟平常人家里,陛下理當叫臣一聲姐夫才是,姐夫這一杯敬內弟,理所當然。”
“……”
一旁的秦穰滿臉古怪,看著肖錦風如同看神仙。
這便宜沾的,區區駙馬都欺負在天子頭上了。
而秦瀚神情僵硬半晌,最后臉都綠了。
“肖錦風,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這個駙馬如何來的,不過是全憑運氣罷了,皇姐若是沒有這回事,現在你不知道在哪里。”
秦瀚惱羞成怒的樣子讓肖錦風一怔,隨后釋然一笑,“陛下既然無意親和,恕臣冒昧了。”
說著,自顧將那一滿杯酒水飲盡。
……
紅色滿地的婚房里倒也清凈,秦沅汐靜坐在床榻。
桌前,兩盞紅燭流淚,在昏暗的傍晚照亮寬闊婚房難得喜色。
紅影搖曳,伴隨著新人的惴惴不安,床頭一陣清脆腳步聲走近。
猶豫幾番,秦沅汐還是稍微掀開了蓋頭,好奇起這屋子的打扮。
“長公主,今日您出嫁,以后便是肖家媳婦了。”
紫茵并未在意秦沅汐那急于何時的目光,自顧敘述,
“明日理當去給肖夫人和同知奉茶,不過公主身份尊貴,平常做事可以身份自居,大寧講究孝道,可也不要讓自己受了委屈。”
秦沅汐點頭,又是隨后搖頭。
“我…我知道了,我不懂,那些事情明天你同梓蕓一齊提醒我就好。”
“那…行吧,”紫茵微微一嘆,突然眼里流露出興奮之色,“對了公主,奴婢忘了說了,過幾日去年一整年商鋪的銀子都會運回京了。”
“只是銀子還未統計,公主到時候可以用那批銀子修繕裝飾公主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