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有些不舍,“不在家你去哪里?還要每天都去……”
肖錦風瞥了遠處的梓蕓一眼,隨意拉過她的手在身前撫摸,感受公主肌膚的稚嫩。
“前日我向陛下求武官官身,后天就正式任職了,所以要去城外京營當差,不過還是每天回來,但白天你就只能一個人在家了。”他柔聲解釋,語氣已是帶著幾分寵愛。
“二弟給你官做了嘛……”
肖錦風是輕松的,可秦沅汐卻是像受了什么相思之苦,神情轉(zhuǎn)眼黯淡無光。
“駙馬,你不去行不行?我們那么多銀子,足夠用的,干嘛還當官,而且打仗又辛苦……”
要說是傻,她也還是明白如今大多數(shù)情況沒有戰(zhàn)事的,哪怕有,也不會大規(guī)模。
秦沅汐是滿臉委屈與不愿,糾纏著駙馬的身側(cè),末了,還顯巴結(jié)地用下巴在肖錦風肩膀上蹭了蹭。
對這些幼稚又親熱的舉動,梓蕓已經(jīng)是不知道怎么去勸阻了。
“小公主,這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肖錦風笑了笑,揉著她的腦門語重心長。
秦沅汐不懂,抬頭好奇,“那是什么?”
“男兒志在四方,保家衛(wèi)國,治國安邦,這才是我要做得,公主應(yīng)當理解。”
“作為大寧百姓,我們可不能碌碌無為的。”
其實,他還想說公主不也是不甘于一介女流,試圖爭雄天下。
肖錦風沒有那般大的想法,但做官一展才華的理想還是存在的。
任憑他說得大義炳然,秦沅汐是懵懂。
她哪明白這些,只是聽著也是這么回事,還是沒有再勸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駙馬可要小心,不要太苦了。”
兩人交談幾許,肖錦風又才出門離開。
趁著機會,面臨被指責的風險,梓蕓還是上前試圖交代一二。
秦沅汐看著梓蕓那面帶鄭重的臉色就一陣頭疼。
她干脆是擺起一副架子,抬頭冷望,“我說,梓蕓你又要說什么事?”
“公主,您剛才不該把商鋪銀兩交給肖公子的。”
“梓蕓,”秦沅汐聽到這稱呼,當即受了氣,“錦風哥哥,他是我的駙馬。”
這關(guān)節(jié)眼上,梓蕓不敢再糾結(jié)太多,連忙低頭,“是,……可公主不該把那些銀子交給駙馬打理的。”
“是嗎,”秦沅汐將身子靠在床邊護欄,嘟起嘴來,“我倒想聽聽,為什么不可以?”
或許覺得威嚴不夠,她才補充,“你今天不說明白,我就好好罰你。”